开两个。其中一个就在李老四他们山脚下不远的地方。
对于这些李老四都不管，东子他们的调查进展也不慢。
查到最后，了解到这件事背后最大的受意人是一个叫姜红旗的人，此人原名叫姜有利，浪潮起来的时候改的名。
一开始弄了一伙人趁着浪潮迭起，趁乱弄了不少资本，后来稳定以后，指挥着手底下人开局放赌，盗窃企业物资，控制佛爷（小偷），开设黑市等等很多见不得光的产业。
市里很多小的势力依附于他，袁大头就是其中之一。
其实他本身和李老四没有交集，也就是认识而已，但是李老四作为老牌的社会人，并且社会上这么多年对他的传说都成了传奇，这个姜红旗就有点眼热。
要想在市里彻底铲出名声，就得把这些老牌的社会人弄服帖，李老四就是最好的对象，这些年他不咋管社会上的事，并且名声大，威望高，把他弄倒其他的都不算啥。
赶上过年，李老四的市场火爆，于是他就想跟李老四比量一下。
事情查清楚，剩下的就是想办法。长海的意思是李老四依然装熊，最好是离开市里。剩下的长海和东子办，等到李老四该露面的时候再回来。
李老四也听话，跟长娟一商量，趁着过年前的时间，领着媳妇儿出去转悠转悠。
于是这两口子大张旗鼓的收拾东西坐火车走了，对外就说，不想在这里生活，准备回省城。
这帮社会人没想到堂堂四爷就这么认命，认栽。
东子和手底下的人也都安心回各自单位上班，一切是那么自然。
姜红旗直到这个时候才相信这是真的，于是开始扬巴起来，大有一副一统他们市里地下灰黑产业的气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