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附议。林澈敢私自扩招四万兵马,他究竟是要干什么?他今天敢偷袭镇远军,明天就敢偷袭天都城。”
“林澈此子,我早就看出他有不臣之心了。哼。也不知道他十年质子是不是被燕云国收买了。”
“不管其他的,镇远军的队伍离开驻地,那自然有相对的惩罚。但林澈主动袭击镇远军,这是铁一般的事实。明镜司查清楚了,为什么还不抓他归案?就是因为他是侯爷,就能为所欲为吗?”
“败坏我大乾根基。毁我大乾千年基业。不杀林澈天下人不服,不服啊!!”
一时间,林澈几乎就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对象。
姜离坐在帝位上,仪态万千,英姿逼人,她等了等,似乎没有听见有人站出来对喷了?
不由得奇怪,疑惑地开口问道:
“武安侯呢?今天没来上朝吗?”
“陛下,武安侯他在这里呢。”
随着十几个朝臣让开地方,果然看见一个担架被放在地上。
武安侯张二河就躺在担架之上。
当众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时候,张二河还忽然抽搐了两下,这病更加严重了。
马晋恭敬道:“陛下。武安侯装病,借故不上早朝。在其位不谋其政,尸位素餐。请陛下一定要严惩。”
“啊,啊……”
张二河在担架上又抽搐了两下,嘴角忽然流出了白沫来。
这是眼看就不行了啊。
在这一瞬间,马晋都有些恍惚了:不是吧?难道张二河不是装病的?难道是真的病了?
可早上护卫去抬张二河的时候,还看见张二河龙精虎猛的。再说了,张二河这种三天两头就服用丹药的人物,能有什么病?
“臣,臣……张二河,突发重病,不,不能向陛下,咳咳咳,行礼。还,还请陛下,恕罪……”
努力要挣扎起来的张二河,身体一颤,又重重的倒在担架上。
绝对是病入膏肓,时日无多啊!!
姜离见状,轻轻摇头,懒得多说半句。
她只是看向了马晋,沉声道:
“谋反可是不赦之罪。十年前的言王爷谋反,惨剧还历历在目。此事,还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