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“你，你……杀了那么多人，怎么可能有浩然正气。啊啊！！”
在普遍的认知中，拥有浩然正气的读书人，都是高光伟正那一类人物。哪怕是对待仇家，都来一套“以德报怨”“悲天悯人”。
一旦大开杀戒，几乎就不可能拥有浩然正气。
像林澈这种带兵打仗，屠杀了数万人，不沦为嗜血的魔头就不错了。
怎么可能还拥有浩然正气？
“下辈子，注意点！”
林澈手中战枪一绞，无数银丝铛铛地被挣脱，他手中战枪猛的一射。
嘭！！
瞬间刺穿墨无痕的身体。
万万想不到的是，墨无痕惨叫一声，十指化作利刃一起飞了出来。
唰唰唰！！
那速度太快了，只是一道闪光，十指就到了林澈面前。
“垂死挣扎！！”
林澈出手的速度比他的说话快了无数倍，他单手一绞，将那十根指头聚在一起，凌空一抓，果然抓住了十指后面跟着的银丝。
手握银丝，用力一拽！！
前面的墨无痕再次发出一声惨叫，整个身体穿过战枪，被迫飞向林澈面前。
林澈伸手一抓，啪，死死地掐住墨无痕的咽喉。
墨无痕的眼睛，脸上，全是无比诧异，震惊之色。似乎想不到如此杀招，竟无法杀掉林澈。
他断断续续地开口：“你，你，到底是什么人……”
啪！！
林澈手掌猛用力一掐，硬生生地掐断墨无痕的脖子，扑通，那一刻脑袋就翻滚在地上。
刺啦刺啦！！
林澈干脆双手一撕，顺势将墨无痕的身体也撕得四分五裂，看到无数血肉崩飞。
他这才安心下来。
至于那些银丝，他用战枪一纠，抓回那一只蚕虫，顺手丢入藏天袋里。
他用“灵识”再去感应，墨无痕的尸体上再也没有任何气息了。
他这才直接解开“大苍五贼”秘法。
几乎在同一时间，城头上的那些木偶也纷纷哗啦啦地倒地，再也没有任何人控制。
不少暗影卫见状都是松了一口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