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,衡王赶紧侧身躲过,给自己辩解。
“我只看过这种,你非要我讲,我有什么办法,你俩说是不是?”衡王让儿子给他评评理。
宋怀策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不掺和他俩的事,只把他们要出门的事说了出来。
衡王妃也不搭理衡王,只走到宋怀筠面前叮嘱:“累了就让你哥送你回来,晚膳我让厨房做你爱吃瑶池碧波羹。”
“嗯,知道了母亲。”宋怀筠点点头。
“父亲、母亲,那我们走了。”
眼看时间不早了,宋怀策只能提出离开,要不然就太晚了。
“去吧。”
衡王妃点了点头,看着两人往外走。
宋怀策的身形比宋怀筠厚实了不少,两人走在一起便衬得宋怀筠更瘦弱了。
陈清漓见他们出来了,便跟着康平以及宋怀策的侍从跟在了两人身后。
今天陈清漓换了一身侍女的服饰,看着除了有几分颜色倒也没有不同。
一般宋怀筠是不出门的,但只要出门陈清漓就得跟着,因为小厮到底照顾的不精细,衡王妃也不放心。
衡王府的马车停在王府门前的青石板路上,车体通体黑红,泛着幽幽的光泽。
车轮由上好的檀木制成,轮辐整齐划一,每一道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进了马车陈清漓先跟对面的侍女一样温上茶水倒好,又摆了两道点心,这才在宋怀筠侧方跪坐下来。
宋怀筠时不时的就要推开窗户往外瞧瞧,宋怀策也不阻止他,虽有些风但应无大碍。
别人家的男儿像他这个年纪,不是忙着科考就是四处游玩,哪像他只能被迫待在家里。
想到这他又对弟弟多了几分惋惜,如果不是身体弱,他该是多么开朗的少年郎。
“你不是想去郊外的庄子吗?过几日我就找母亲说上一说,可好?”
宋怀策和母亲想的不一样,虽然他也觉得弟弟要好好修养,却不愿母亲一直拘着他。
如果是他,他倒是想随心所欲不留遗憾,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觉得不枉费这短暂的一生。
但是这些话他是不想跟母亲说的,说了也只会让徒惹母亲伤心。
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