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疯狂擦脸。
恶心死了。
我心知他一定会去追周栀子,而且这一去就不复返,没个几天是回不来,拿着包也要走。
他拉住我,目光死死盯着我,但话却不是对我说的。
“都滚。”
片刻功夫,包厢里人就走了大半。
只剩下地上的酒杯碎片和桌上的狼藉,以及使劲挣扎的我。
挣扎不开,我疲惫的放弃。
“你不去追吗?错过了机会,回头你哄半个月都哄不好。”
周栀子脾气大,对周琛言,每次生气都要哄上很久。
周琛言各种哄,物质上和情绪上都要给到位。
包厢里灯光本就昏暗,周琛言的脸隐在一片阴影中,看不清楚表情。
“我走了,好让你去找野男人?”
“你别一口一个野男人。”说的好像我婚内出轨似的。
周琛言气极反笑,“护着他,现在连说都不能说了吗?”
我也懒得再说,“行行行,你觉得那是野男人那就是,既然你有心爱的人,我也遇到了真命天子,要不你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吧?咱们俩桥归桥路归路,各过各的日子不好吗?”
我很真诚,他听了更加愤怒。
“想离开我,你想得美!”
我只觉得一阵大力传来,接着就是天旋地转,身子落入柔软的沙发里,身前是一片浓厚的阴影。
以及灼热的呼吸和愤怒的眼。
“我告诉你,慕烟,从你嫁给我那一天开始,你就没有说离开我的权利!除非哪天我腻了,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开我。”
我被气笑了,“你是皇帝吗?”
封建梦还没醒呢?
周琛言冷冷的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一只手将我的两个手腕束缚在头顶,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带,又一颗一颗拉开扣子。
我浑身紧绷,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你。”
他失去了耐心,用力一扯衬衫的扣子瞬间崩裂,他如恶魔般覆盖而下。
我使劲挣扎,手腕都红了,有些慌,“你就不怕周栀子生气吗?”
他每次和我发生关系,周栀子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