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不得愚弄,各取所需而已,季姬已经许我两只斗鸡,而季姬又得上等羹炙饭食,岂不是各取所需?”
“即便如此,你等亦当待兄妹皆食毕,而后行此事。众人未食罢,即径上桌而抢,众人皆以季姬不智,有愚拙之态,于吾兄妹之谊毫无益处。”
木耒说完后还叹了一口气。
“季姬之脑本不甚聪慧,她唯善养雉鸡耳。”
“谬矣!若其不甚聪慧,何以能一眼相中善斗之鸡,只是其智在彼处。即便如此,你二人也不应捉弄之、愚弄之。”
兄弟几人又因此事说了很久,域叔和季子答应木耒,以后不再愚弄自己兄妹。
几人又交谈了一会,木耒又问,家宴上演奏的那个《有荷有塘》是哪个地方的诗歌?自己以前不曾听过,老师也没有教过?
问完这个季叔和季子就全都笑了起来。
“弟之师不善哉,你问此为何地之诗歌?
此乃我邢地之邢歌也,你之师未教汝乎?不如弟与我同入泮宫,可共学焉。那个翟坊,教吾弟能成何事?”
季子说完这话,觉得自己仿佛又说错了。
如果人家翟坊教的不好,木耒怎能做出了木椅步辇,还发明了石磨,做出了馍包饼之类的东西。
泮宫的师傅教的再好,可自己还不是一无是处嘛,而且还经常说错话。
本身木耒就没让翟坊教过自己多少诗,他全是在后世读得《诗经》。
他以为《诗经》是西周春秋的文学大成,把那些学会就足够了,却不想那里面根本就没有邢地的诗歌。
三兄弟也没在这大殿中逗留多久,很快就各自回家了,木耒本来还想去看看父亲,说说狄人的事,可是宫内的侍臣,说国君体弱,已经休息了。
新年过完没几天,国君的房子便准备好了,随后便交到了木耒的手中。
那房子离蚕馆不太远,也就是两三百步的距离。木耒已去看过,房子是新盖的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
房子是两进的院子,每排有四间稍微大一些的北屋,两侧东西各有侧房、偏房。
在后院之后,还有一片大的空地,可做花园、菜园之用。
木耒打算让自己的甲士、仆人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