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样,讲究门当户对,季子是庶子,也是高高在上的,相比季子木耒还要低一档次,他是贱庶子,因为他的母亲连个名分都没有。
即便是这样,那些士阶层的女子,也是不能企望的。能与木耒婚配的家族,最低也应是上大夫或中大夫之类。
时间熬到了晚上,便是烤肉大+篝火晚会,上百人的烤肉会确实比较壮观。
五个大的篝火堆,相距都不远,围成一个大圈,篝火堆的外侧,则是一排的垄火。垄火是专为烤肉之用的,数十个仆人在为这些公子君子们烤着肉。在五堆篝火的正中,有2个力士正在进行角抵。
男女们按照级别分坐在火堆旁,有乐师于场内奏乐,有些人则随着音乐,吟诵着诗歌。
木耒这次本没有相亲的打算,便踱步到烤肉的垄火前,自己动手烤起肉来。随后季子过来找木耒。
“弟,缘何不去围火而歌,却在此做这些奴仆所做之事?”
“他人炙烤之肉,怎及自己烤的肉香。”木耒回道。
说着,便将手中一串肉递给季子,说道:“应是熟了,尝尝我的手艺。”
“唉,于此金秋会中,你与我乃是此场中最为尊贵者,你为何如此自轻?速随我来。”
然后便来拉木耒的手,木耒没有起身,两人拉扯的时候,有两个女子缓缓而来,其中一女对着季子说:“你便是季子?”
季子一愣,心想道:你知道我是谁,还这样敢理直气壮的直呼我的名字?
”你是何人?为何直呼我名讳?“
那女子没有回季子的话,而是又指着木耒问,“你便是木耒?”
“他是木耒,你是何人?”
“不想你二人竟如此之小,还未曾束发。我乃是軧侯之女,名芸姒。”
“你既为芸姒?那寻我有何事?”
“今日至邢迟矣。明日吾君父将拜见邢君,以商你与我之婚事。”
“唉,此事你亦迟矣。母亲与家姐已为余定下,与齐国高氏之女之婚事,高氏女之父不日将至邢都,亦与我君父商讨此婚事。”
“汝母者,軧女也,亦是我之姨母。我乃是軧国之嫡女。你为邢国之庶子,我嫡女配你庶子,有何不可?今岁之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