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言之。”
……
“邢国公子木耒与軧国公主芸姒,乃天作之合,自此两国联姻,永缔亲谊,同享太平之福,共御世间之变……”当天下午,邢君和軧君便签下了婚书册文。
当天下午木耒便回家了,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,。
木耒独坐红薯地,心里想道:还有两年,甚至还有一年多便要起战事了,到那时他那軧国都没了,还谈什么婚娶。
惠来到菜园,“四年之后的事,公子何需今时忧之?凡事皆有变数。”
“纵有变数,可能否把那婚约变没?倘若那軧国亡矣,此婚约尚可作数?”
“怎能使軧国国亡?岂可为毁婚而灭他人之国?公子当食则食,当饮则饮,莫要去想四年之后的事,这婚约莫要放在心中。”
木耒心想,把軧国给弄没,到时候邢国什么样子还不知道呢。
“诚如你所言,何必为四年后事而愁?当食则食,当饮则饮。明日我当寻老师问之。”
惠来点头应道:“如此便好,公子放宽心便是。”
“愿老师能为我指条明路。”
“公子聪慧,老师定能为公子解惑。”
木耒玩弄着红薯叶,自语道:“但愿如此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,阳光洒在庭院中,木耒早早起身,朝食完毕后,便去了老师翟坊那里。
“老师,君父为我定与軧国公主之婚约,然我实不喜那芸姒,甚为彷徨,不知何以处之。”
翟坊轻抚胡须,沉思片刻道:“两国联姻,关乎家国之大事,切不可鲁莽而为。此等事宜,亦非你所能自主也。”
“但昨日,我见得元氏之女,她言,若我与芸姒婚配,她便以媵妾身份嫁我。”
“你可见吾之孙女?”
“未见。”
“既然那元氏之女以媵妾身份嫁你,那我去寻那元氏,让我的孙女也以媵妾身份嫁你,如此一来,也可帮你抗衡那芸姒。” 翟坊缓缓说道。
木耒面露难色,赶忙说道:“老师,不可。此事本已复杂,若再如此,恐生更多事端。”
“那公子究竟作何打算?”
木耒低头沉思片刻,而后抬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