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四处搜罗白鹤进献国君。
公子可知,今卫宫中成何模样?侍妾跑去伺候白鹤大夫、青鹤将军,竟连卫君夫人皆无人问津,冷冷清清,实乃滑天下之大稽,卫国于这般荒唐行径下,恐离衰败不远矣。”
“卫君当真如此,因爱鹤失众?若卫国遭遇我邢国那般之事,可如何是好?”
寒汲冷冷一笑,随后说道:“卫君有鹤上卿、鹤大夫与鹤将军,令其众鹤为其征战可矣。”
木耒听到这,捧腹大笑起来,直笑得难以直身。
“鹤岂会打仗?寒家主,不可如此说笑。”
寒汲一本正经的说:“此非我戏言。于卫国都城朝歌,除却那谄媚之徒,朝歌百姓皆如此传言。”
过了好一会儿,木耒才止住了笑意,说道:“卫国逢此君主,实乃卫国之殇。
若卫国临邢国那般状况,卫国实危矣。寒家主宜多加保重,若形势不善,可来我封地避难。”
寒汲叹了一口气,又说道:“卫国至何等地步,无人能知。现今但凡有人献上一只鹤,便能获封卫国之士,乃至大夫之职。
约数月前,有一秦国商人,向卫君进献一对奇异兽类,名为驴。谁料竟以此换得下大夫之职。
卫君还特意为驴打造车驾,用以运载他心爱之鹤。可那驴性烈,惊跑了卫君之青鹤将军,且一去不返。
卫君盛怒之下,当即罢免了秦商大夫之职,又宰杀了那头性烈之驴,将另一驴退还给他,还命人将那秦商痛打一顿。”
木耒很好奇,驴?他这才想起来,这个时代好像确实没见过驴,马、牛、鹿倒是常见,有了驴是不是就有骡子了啊。
“这驴究竟是何模样?”木耒问道。
寒汲细细解释道:“那驴,似马却又非马,像鹿可又并非鹿。其耳长,体型小,性子颇为暴躁。身上多为白毛,叫声似鹅,那驴一张嘴,便似在嘲笑某等。”
木耒一听真是驴,就赶忙问道:“那秦商之后如何?”
寒汲回道:“那秦商被罢大夫后,钱财也耗费殆尽,如今只剩那一头公驴与他为伴,回秦国之资亦无,那驴每每叫起,却似在嘲讽于他。”
这时候木耒笑着说道:“若是这般,寒家主,能否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