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瞄准即可,欲何时激发便可何时激发,激发之际,以手指轻轻一拨即可,老弱妇孺皆可用之。小弓可射十步,大弓可射百步……”
“公子真乃说笑,天下岂有那般弓。天下最强之人,最强之弓,也仅百步余。我所用之三石弓,不过八九十步耳。”
“哦,果真无有乎?师哥如此一说,我便又有微念矣。”
“莫要大话,那马鞍马镫乃公子聪慧所为,那百步之大弓,非人力物力可为。公子若造出妇孺可用之小弓,若能胜得我手中之一石弓,便是天大之才,届时,我需拜你为师。”
“师哥,此言可是当真?”
“当真,必须当真,你若造出那妇孺所用之弓,那我邢国便可有五万,啊不,乃是十万可战之兵。天下无人能是邢之对手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还需细细思量一番。这拜师之事便算了,玩笑之言。”
木耒说完这话,翟让反而不干了,“公子若以为我所言乃是玩笑,当请司礼为我等作一见证。”
司礼本来在他们前面慢悠悠的骑着马,好像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,然后放慢了马速,直到与他们的戎车并行,然后说道:“二位可是有赌约要我做见证?”
“哪有哪有,我二人只是玩笑罢了,当不得真。”
“岂是玩笑?公子若做成,我便拜你为师;若做不出,公子亦无损失,公子有何惧?”
在一旁的司礼祁氏,则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,便问道:“你二人所说到底是何事?”
那翟让快言快语道:“公子言,公子可做一老弱妇孺皆可用之弓箭。且可胜得我手中之一石弓,仅此而已。此弓可长久呈张弓之态,或无弓弦,待需用时,只需轻轻用手一扳,即可将那箭射出十步之外。”
木耒马上争辩道:“师兄,若是不用弓弦,那如何将箭射出?你可莫要戏弄我。我只言轻轻用手一扳即可激发,可并未言此弓无弦呀。”
“无需在意此等细节,公子若做出那种用手轻轻一扳即可激发、妇孺可用之弓箭便可。若能做出,我便拜你为师。”
“师哥,不可如此。你父乃是我之老师,你若再拜我为师,岂非乱了辈分?”
“管那个作甚!公子若做成,我便拜公子为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