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“此水晶瓶,确出自巧匠之手,也是一难得之佳品。”宋君再次感叹道。
“此二宝,已献于宋君。愿宋君勿轻示于人,也勿与他人言说今日献宝之事,于君于我等皆利焉。
若他人问昨日殿上国宝之事,君上可言:邢国之使以二陋玉为宝,此非笑吾宋无宝乎?此皆为公子蒿之嘱托。”
木耒说完,那宋君也微微点头。
过了一会儿,宋君还在把玩那小绿瓶,突然说道:“公子蒿诚为吾之佳婿也。嗯,此二宝,甚合我意。
二位且回驿馆歇息。后日,吾必以隆盛之仪,送吾女适(出嫁)邢。”
宋君对礼物非常满意,然后二人也便离开了宋国的宫殿。
在回驿馆的途中,司空始终皱着眉头,问道:“公子,你所言那乌孙国、康居国与楼兰国,果有其事乎?”
“司空,我问你,我于宋君殿中所言,你以为是否为真?”
“那三国,果有其事,俱为真也?”司空任罘马上追问道。
木耒哈哈一笑,随后便说:“那国君诓骗于我,我焉能不编个故事诓骗于他?
我称其为宝物,若又配以吸引人之故事,则更显其得之不易,便可称其为珍宝矣。
此事既已了结,且结果已遂人意,又何必再去计较过程。”
“此二物,公子究竟缘何而得?”司空任罘又问道。
“哈哈,司空若如此追问,我可信口乱言矣,如何得来,乃我自梦中携来,司空可满意乎?哈哈哈哈。”
司空任氏心中暗道:“呵,梦中取物,岂不是诓骗于我?嗯?这小子哎。他是公子,我能奈他何?”
二人回到驿馆,在木耒的卧房中。
“此事已毕,汝二人须守口如瓶,此事不得与人言说,公子蒿亦不可告之。宋君既诓我等之宝,也必不会四处宣扬。”
司礼忍不住,还是问了一句,“公子,宝物究竟缘何所得?”
木耒叹了一口气,然后说道:“哎,我无法与你等言说。我若予你们一瓶上等香料,可堵你等之口?”
说完,司空司礼二人互相看着对方,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“既然二位未予否认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