疲军之策,不可取。所谓水来土掩,兵来将挡,此战只得我等亲力而为。”
木耒不打算用北伐的那些人,准备依靠剩余的人来打这一仗。现在封地的老兵可能都不足一千人,还都是颊戎他们挑剩下的,其实木耒心里也有些担心。
“绘绮,速速征召士卒,尤是经战老卒,需单独列出。今夜遣100骑兵以火袭营,明夜以火箭筒袭营。”
“诺!”随后绘绮领命匆匆的离开了。
“公子,那三日后之决战又当如何准备?”寒汲问道。
“为何与之决战,既然管相言我与戎狄勾结,为何还遵这诸夏之礼。郑人如此恶语相向,我必睚眦必报!”木耒恨恨的说道。
“公子,郑与邢同为姬姓国,不应如此对待,其毕竟不同于戎狄。”章腊也说出了心中所想。
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,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就必须做到,应战也是,否则会被人讥笑看不起的。
木耒曾和蹇叔说过和管仲见面的事,他当然知道今天郑军来的目的,而且那使者开头就挑明了,这就是管仲的意思。
言外之意就是,你只要交出管相想要的东西,此事就能和解,公子不可能没听出使者的意思,但是这事搁谁身上也不会轻易同意。
现在蹇叔也看明白了,这公子是故意激怒那使者的,就是要和他开战。这一年多来,公子越发的成熟睿智了,不像以前那样了。不过,现在公子这样的性格,我好喜欢。
蹇叔对章腊说道:“章家宰,此事可依公子之谋划,这郑人确是乘火打劫,我等必给其迎头痛击!”
“但若是如此,必是与齐国为敌,与管仲为敌。且不遵战书之约,恐遭天下人耻笑。”章腊反驳道。
“章家宰,如此说来,你可是怕那齐国,怕他管仲喽。”寒汲戏谑的说道。
章腊发疯似的说道:“我章氏与齐国有不共戴天之仇!何惧齐人与那管仲!”
此时木耒开口说道:“章家宰,你无需这般。我如此行事,必有我之道理,你亦无需为我忧心。”
然后木耒又转头对寒汲说道:“从此隘口至寒氏邑,中间路途可有极为狭窄,易守难攻之处?”
寒汲思虑片刻,说道:“从隘口南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