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
钱宝来忽然想起自己行李包里还有封开的手机。
“温董，或许我可以帮上忙。不过，我需要请假回家一趟。封开的手机在我的住处，只要联系过，就会有痕迹。”
温钧荣点头表示赞同，“快去吧！”
钱宝来前脚刚走，田湘便收到微信消息。
“钱总来集团开完会，去温钧荣办公室呆了十来分钟，再次请假，请假理由是这几天太累，回家休息一下，下午再过来。”
田湘看完，拨打钱宝来的电话。
很快，电话里传来封开的声音，“喂，湘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田湘赶忙低声回应，“你现在必须随时随地用钱宝来的声音说话。”
“好的，没问题。”电话里换成钱宝来的声音，“说吧！有什么指示？”
田湘捂着嘴笑，“开会时，你表现不错。”
钱宝来谦虚地说道，“哪里是我表现不错？是我提前看了钱宝来的报告，不然以我这个脑子，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实用的报告？”
不过，田湘的话让钱宝来意识到，今天参会的人员里，有田湘安插的眼线。
曾有亮并未参会，看来这眼线藏在其他高层之中。
田湘神色冷峻，冷冷开口，“真没想到钱宝来临死还帮了我们一把。等你再去他办公室，多翻翻他抽屉和橱柜里的资料，对了，多练练他的签名。好在温氏集团现在实行无纸办公，一般用不着你签字，但碰上重要合同之类的，还是需要签字的。”
钱宝来不会告知她，他还没死。
钱宝来用无奈的声音说道，“你不提无纸化办公还好，一提这个，我心里就直发慌。我对那个系统一窍不通，你得赶紧找人教教我。”
田湘嘴角浮起一抹轻笑，似是调侃，“不会让曾有亮教你吗？”
钱宝来知道，这是揪出第三只硕鼠的绝佳时机，强压着内心的兴奋，语气尽量保持平静：“他就只懂个人力资源系统，其他的一概不会，拿什么教我？”
田湘不得不帮忙出主意，“这样吧！今晚你请温氏集团高层里的林野副总吃饭，我提前跟他打好招呼，让他教你。”
“行吧！你最好提前把他照片发给我，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