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看看,似乎没有拉客的人。那么这旅店能不能住呢?要知道这里距离火车站也是很近的。按照陈艳红的说法,火车站附近的旅店都是黑店。因此他决定走得远一些。哪怕路过了好几家旅店他也没有进去。直到快走出这条街了才大着胆子走进了一家旅店。
这家旅店最便宜的是按床算的,每天晚上二十块。
虽然觉得贵,但还是硬着头皮租了一张床,但只租了三天的。眼看着钱越来越少,心里的恐慌就越来越大。
交完钱,跟着服务员上了二楼,进了看起来很大的房间。房间里竟然是和他上中学时住宿舍时的铁床,而且是上下床。但是好像没人住似的。
服务员说,“这边靠窗户的下床有人了。”
王良看过去,床空空荡荡的,似乎没人。但床下露出了旅行包的带子,证明这张床确实有人。
服务员又说,“剩下的你随便选吧。去卫生间出了门左转走到头就是了。”说完就走了。
王良就选了另一边的靠窗户的下床,把破皮包暂时放在地上,然后坐到了床上,再环顾这间屋子。虽然和他上高中时候的样子差不多,却很陌生,让他感到害怕。他觉得浑身无力似的,两条腿就发软。
他为自己的恐惧感到愤怒。因此瞪起眼睛咬起牙。而且是狠狠的咬,浑身用力的咬。整个身体紧绷起来,直到绷不住了,忽然一放,整个人松快下来。他赶紧卷上一支烟,抽几口,心情算是平静些了。
窗户下摆着一张小桌,桌上有一个暖壶,但是没有杯子。除了桌子外,再没有其他的家具,整个房间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。
他拿起暖壶试了试,里面还真的装着水。正好渴了。没有水杯他就用暖壶上面的铝盖当做水杯喝了满满一盖。接着门就开了。走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。留着中分长发,人又瘦又高的。
王良觉得这期男青年比他还要高一些,至少有一米八。毕竟他都有一米七六。
男青年的脸上先是惊讶,接着就对王良露出了笑脸。
王良很紧张,就像一个初到幼儿园的小孩子见了其他的小朋友似的。为了礼貌,他赶紧对男青年回了个笑。
男青年走过来,有些些驼背,同样用暖壶上面的铝盖当做杯子喝了水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