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的命啊！”
罗刹族的杀无道喃喃自语，恶鬼一般的面貌竟有悲悯之色。
他似乎心怀世间一切生灵，是一位不见杀戮的大圣人。
但罗刹族生性嗜杀，神通血海需用生灵血液才能快补充，往日杀戮成性，死在他手中的生命有几十亿之巨数。
“恨，恨不能参与那场大战，与诸多先辈同战。只愿尽我绵薄之力，能让他们稍稍休息也是好事。”
鲸震天捶胸顿足，巨大的力量反震几乎让其身体都在颤抖，无比懊悔。
他恨自己出生太晚，没有与前辈一同尽力。
他似是一位圣人，要将自己的生命奉献，换取前辈的片刻安宁。
然而，此前顾惟武杀死诸多异族八阶，鲸震天并没有上前他拼命，甚至专门躲在弱小八阶的身边，意思是让弱小者替他挡刀。
俨然一个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者，与现在的无私奉献有天壤之别。
短短时间就有这么巨大的变化，可不像什么大彻大悟。
顾惟武向周围看去，异族八阶各出丑态，一个个想要化身战士回溯时间参与大战。
异族八阶之中，只有白金铠甲的金发神女幻天心。只是无声流泪，神色悲伤，并无太多疯言。
皇甫青虽然修为低微，但也只是眼眶微红，没有过多失态，状态比起幻天心还要好不少。
“仅凭无意识的情绪，就可以将他们同化感染到这种地步。”
顾惟武神色有些凝重，将目光看向那道不停自语的伟岸虚影。
他因天魔之魂而免疫，皇甫青因有三分之一的魂魄被吞噬替换成天魔之魂而抵抗部分效果，幻天心则是在精神意志上有功夫能部分抵抗。
而其他那些异族八阶，实力强大，意志也是标准的强者意志。但在那虚影的自言自语之下，竟是被硬生生感染扭曲了精神。
顾惟武没有感受到虚影的任何恶意，也知道这位玄山神形理应是土之大道或者山之大道，并不专修灵魂之类。
这道虚影还是本体大战殒落，又抵过不知道多少年岁月侵蚀。
种种条件之下，还能有如此恐怖的影响，其生前的修为深不可测。
顾惟武甚至怀疑，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