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在那里就像是一幅浓艳的画。
小慧与喜宝并排坐,有些失望看不到赵二郎了,但是对面的春姨娘跟云暖倒是偷偷地看一眼再瞧一眼。
小慧眼睛忍不住往后瞄,被喜宝小手捧着脸,一把拧过来。
喜宝仔细的检查着小慧的脸,已经没有蜕皮了,伤口也愈合开始结痂,只是还发红:“嗯,好得差不多了,用完上次那些玉容膏,就能恢复如初了。”
小慧点点头,然后装作不经意间往后看了一眼,想看赵二郎,没想到赵二郎也在看她,她一下子转过头避开视线,脸像火烧一样“腾”的升起了红色,耳朵也像是要滴血。得亏春姨娘跟郑云暖的注意力不在她这里。
一听到“玉容膏”三个字,郑云暖跟春姨娘也不看赵二郎了,立马看向坐着的小娃娃,废话,看美公子哪有自己的脸来得重要。
“小妹妹,玉容膏可是你在卖?”
云暖小心翼翼开口道,虽说娘受宠,但是娘脸受伤后,爹已经好几日没来娘房里了。
庶女跟姨娘的日子在府里没有那么舒坦,能仰仗的只有爹对娘的那点怜惜。
喜宝早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两人脸色通红,似有破皮流水之态,似小慧姐姐之前的脸,但是没有小慧的严重。
见喜宝点点头,云暖眼里升起了希望之光。
小慧整理好自己,想起还没给双方做介绍,先是给喜宝道:“这两位是县令府上的夫人小姐。你就叫春姨,云暖姐姐即可。”小慧想给喜宝铺铺路,就算到时拿不出来东西,伸手不打笑脸人不是?县令家的姨娘也是很有几分本事的。
春姨娘跟云暖心里感激小慧给自己留体面,没说她们是侍妾跟庶女,面上的笑不由得又深了几分,
喜宝糯糯的喊:“春姨,云暖姐姐。”
春姨娘忙:“哎~”了一声,懊恼今天出来什么都没带,她有心与小慧喜宝交好,但是最近脸上见不得人,出门就什么首饰也没带,怕引人注目。
云暖也轻轻地:“哎。”然后抿着嘴,露出了个小小的笑。
“春姨,”小慧把那个娘字给省了:“我的药膏就是喜宝给的。”
春姨娘没有一开始就求药,她莞尔一笑,带着些温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