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二人隔开,瞪着孙景熙,像是护崽的老母鸡。
喜宝皱眉,“你怎么了,喝得太多了身体不适么?可要叫人把你送回家去?”
行动上虽说疏离,但喜宝嘴上的话从来不会落下。
“方才你衣服上有个虫。怎么?这还没成亲呢?怕你家李修吃味啊?”
孙景熙故意吊儿郎当的笑笑,指尖残留着喜宝衣料上的余温,他闻到了喜宝身上的暖香味,缠得他心头发苦。
不待喜宝说什么,春草的脸呱嗒一下就落下来了,靖安世子这话说的就很不合适了,当她家小姐是什么呢?刚要开口训斥,就听孙景熙怪腔怪调的开口。
“赵喜,你我只是普通友人之间的来往,他不会这都吃味吧?”
“赵喜,他不会真的生气了吧?不会揍我吧?那可就是太不懂事了。”
“赵喜,他这样不讲理呀?怎么也不给你点信任啊?不像我,我只会关心你开不开心,玩的痛不痛快。”
春草:怎的这样怪异,有有股茶香。
喜宝没理他,只往下看李修,却见游街的队伍已经走远了,已然看不见李修与赵三郎。
孙景熙倚着窗户耸了耸肩,睁大眼睛作无辜状,两人大眼瞪小眼,喜宝竭力掩饰自己想给他邦邦两拳的冲动。
半晌,她长呼了一口气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但小修哥哥温文尔雅,风光月霁,才不会与你计较。”
她气的冷笑,也管不上什么礼仪尊卑了。
若不是孙景熙突然靠过来,她还能多跟未婚夫对视几眼,大好的日子,保不齐今晚回家就能破冰拉小手了,现在倒好了,被他一搅合,什么都没了!孙景熙果真就是个烦人精。
孙景熙被喜宝顶的一噎,“他不与本世子计较?哈,好大的口气。”
赵喜这个木头,是真的什么都听不出来么?
门外冷玉禁步撞出细碎声响一顿,喜宝听见似乎有重物被放下的声音。
赵三郎眼睁睁的看着李修把椅子给放下,整理了身上的衣饰,像又披上一身斯文的皮,款款进了屋子。
“靖安世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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雅间里的气氛十分诡异,赵三郎与李修跟孙景熙行礼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