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赵二郎便每天都不知道从什么犄角旮旯里冒出来,找喜宝说他的计划。
“幺妹儿嘞,你想想,长生轩现在只在大朝国有店面,其他国家还没有呢,我不是去跑商,我只是去考察,找个好地方开作坊,波斯那边的牛羊多便宜啊,猪更是便宜的没边儿了,光成本这一块咱们就能省下来不少。”
赵二郎想想就激动,他错过太多了,现在小慧心疾也好的差不多了,他该大展身手一番了,不然家里的孩子个个都厉害,就他自己没出息,他感觉不好受。
再者说,他就喜欢挣钱,这属于是他的爱好。
赵二郎持续画大饼,“到时候哥再找个管事的哥就回来,每年去考察一段时间,趁着长生轩现在还红,咱们多在其他国家开一开,以后就算不用皇商的身份,咱们在其他地界也能吃得开。”
喜宝木着一张脸,却丝毫不动心,倒不是她不想挣钱,毕竟钱挣的越多,她的理想实现的更快、
问题是赵二郎说的想法别人也曾跟她说过,这几年她并不是原地踏步。
李叔也有波斯的商队,且在波斯运作多年,当地的情况李叔都一清二楚,此事交给李叔会少走不少弯路。
由李叔帮忙牵线搭桥,她也在接触那边的人,如今洽谈的也差不多了
李叔忙前忙后了这样久,就快要看到成果了,别人再来横插一脚,任谁都不舒服。
以喜宝对李叔的了解,李叔不会说什么,但喜宝觉得不管从哪方面来说,总归是不体面的。
照礼法来讲,有师父这一层关系,李叔当属自己的同辈,只是喜宝与他相差的年纪太大了,村里对于礼法也没有那么讲究,喜宝没拜师之前就叫他叔,拜了师之后也改不过来口。
就跟隔壁村的地主家似的,地主的娘看上了地主的穷朋友,两人成了亲,地主管他叫“爹”,他管地主叫“哥”,各论各的,闹出了不少笑话。
她与李叔到还没有这样夸张,只是李叔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疼爱,方方面面都是一个极其合格的长辈,与家人无异,喜宝也不会在辈分上跟他拿乔。
喜宝看她二哥赵二郎坐在桌前认真的扒拉算盘珠,桌上铺着七八张皱巴巴的舆图,还有各商品的净利润,一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