噬钱如命的左青找上了她,“宋念,你赶紧跟之琰合体开个发布会澄清一下,就说那些是人恶意谣传,或者弄个烛光晚餐让那些信息不攻自破。”
宋念在她着急冒火之中淡淡道:“我和你儿子婚变是事实,为什么要撒谎骗大众?”
“你不知道?”左青戴着玉镯的手举起,墨青色的玉色衬的她肤白肉细,“这一个破新闻让正洲损失这么多。”
左青是很优雅的,言谈举止都透着豪门夫人的风度和涵养,可只要牵扯到钱和财产,她平日维持的所有形象就会打折。
宋念见怪不怪了,“跟我有关吗?”
周之琰已经签了离婚协议,也把协议里她要的那些股份按当时的股价折给她了。
所以正洲就是跌破产,也不关她的事。
再说了正洲的资产跌个十天半月的,也就是损失点钱的事,动不了根基。
左青脸色更不好了,她没想到宋念这么油盐不进,看来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,非要离婚了。
她盯着宋念的脸,一直以为她很乖很听话,谁曾想这么偏执?
虽然生气,但左青还是努力游说。
“宋念,一日夫妻百日恩,之琰是犯了错,但你不能否认他对你的好,做人得有良心,现在正洲和他需要你帮一把,你帮一下怎么了?”
“这样吧,你不是想离婚之琰不同意吗?只要你出面把这个新闻压下去,不让股票再跌,我会劝我儿子跟你办手续的。”
左青为了少损失点钱,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,当然也说明她是想让自己跟周之琰离婚的。
铁打的婆婆流水的儿媳,果然不假。
“婚我自己会离,出面压新闻是不可能的,”宋念不疾不徐,“还有您这样出面干政,显得周之琰很无用。”
左青顿时脸色变得乌青,直接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