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会的,阿玛为官多年,清正廉洁,断不会做这种事情。
更何况,这一次我夫人也无端失踪了,我比任何人都着急寻她回来。”
傅恒又与闵逸尘交谈了好一阵子。
期间,傅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闵逸尘的每一个表情、每一句话语,心中已然笃定,这就是个没什么心眼的草包少爷。
即便闵鄂元真有违法犯罪的行径,就凭这闵逸尘的心智,恐怕也难以参与其中。
闵鹗元是主管刑狱的,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,可他却没有作为,只有两种可能!
他是白是黑,还有待核实!
想到这儿,傅恒渐渐没了继续和他交谈下去的兴致。
傅恒站起身来,整了整衣衫,神色淡漠地开口,“闵公子,这客栈房间众多,你若是不介意,大可随意挑一间住下。
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,等到了合适的时机,自然会救人。”
闵逸尘一听这话,眉头紧锁,眼中满是疑惑与不甘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
什么叫合适的时机?还有,既然你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,为何不立马救人?”
傅恒微微侧身,目光冰冷地直视闵一尘,声音冷硬得如同寒冬的霜雪,“因为被抓走的,远不止他们十人。”
闵逸尘瞬间如遭雷击,他瞪大了眼睛,脑海中念头急转。
片刻后,他像是明白了什么,怒不可遏地吼道:“所以你们根本就不是好心,让我们来悦来客栈。
只是为了将我们困住,不让我们去报官,是不是?”
傅恒剑眉微蹙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耐。
他微微提高了音量,试图让闵逸尘这个冲动的家伙冷静下来,“让你们暂住在客栈里,纯粹是为大局着想。
眼下形势微妙,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,一旦惊动了那些歹人,只会坏了,我们接下来步步为营的计划,你可明白?”
闵逸尘却仿若被点燃的炮仗,满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他横眉冷对,怒目直视傅恒,咬牙切齿道:“哼,如果我今儿个非要离开这儿呢?”
那语气,仿佛带着十二分的不甘与倔强,大有鱼死网破之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