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地掐住静姝的手腕,不顾她的痛苦呻吟,肆意地在她身上发泄着兽欲。
他的眼神都带着满满的恶意,嘴里还不时发出令人作呕的淫笑,声声撞击着静姝的耳膜。
静姝奋力挣扎,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。
她张嘴想要呼救,可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一般,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。
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顺着脸颊滚滚而下,浸湿了枕头。
她的身体在痛苦中颤抖,意识却愈发清醒,满心都是对这世间不公的控诉。
门外,那龟公听着里边传来的动静,有女子的哭喊声、男子的喘息声。
还有床板剧烈摇晃发出的“嘎吱嘎吱”声。
他心中暗自思忖:这位客人勇猛得很,照这势头,定能叫这女子死在床上。
想到这儿,他索性也就不再停留,嘴角挂着一丝冷酷的笑,转身快步离去。
任由屋内的悲剧继续上演,那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嘈杂的夜色之中。
仿佛从未在此停留过,独留静姝在这无尽的黑暗中,继续承受苦难。
幽森的地宫仿若一头蛰伏在黑暗深处的巨兽,腹中烛火明明灭灭,恰似巨兽闪烁的眼眸,将那诡谲到极致的氛围渲染得愈发浓稠如墨。
兔子身形矫健敏捷,恰似一缕灵动的月光,悄无声息地在这错综复杂、仿若迷宫般的地下通道穿梭游走了许久。
他每一步都踏得极轻,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地下潜藏的鬼魅魍魉。
一路走,一路瞪大了双眸,细致入微地观察周遭的一切。
渐渐地,一个令人咋舌的真相浮出水面——这里面竟仿若一个等级森严、秩序井然的地下王国,被人为地精细划分成了诸多泾渭分明的区域。
而这划分的唯一依据,竟然是这些在此寻欢作乐之人的官品品级。
瞧那些七品县令,平日里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。
好歹也算个体面人物,可一入这地宫,便似蝼蚁坠入泥沼,渺小又卑微,只能憋屈地挤在一处偌大的池子里。
周围是一片乌烟瘴气,酒气、汗臭与脂粉香混乱地交融在一起,熏得人几欲作呕。
做那男女之事时,更是毫无隐私可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