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龟公微微一愣,刚要开口问。
老鸨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别问了,赶紧将那女子梳洗打扮一番带出来。”
那龟公似乎明白了什么,连忙应道:“好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在阿尔泰等得不耐烦,来回踱步,脚下的木地板都快被踏出个坑来的时候,老鸨终于回来了。
她身后跟着一群面容憔悴、神色各异的女子,阿尔泰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逐一看过,试图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“是不是还有人没到齐?”阿尔泰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,透着极度的疲惫与愤怒。
老鸨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,心中暗忖:大人果然是为了那女子而来。
但面上仍不动声色,只是轻声说道:“确还有一人,客官稍候。”
阿尔泰,眉头深深蹙起,深邃的眼眸中怒火熊熊燃烧,仿若能将这世间的一切邪恶焚毁。
他已然彻底失去了耐心,猛地一扬手,宽大的衣袖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寒声怒喝道:“不必了,她在哪,带我过去!”
老鸨吓得双腿发软,像是被抽去了筋骨。
“扑通”一声瘫倒在地,手心早已被冷汗浸透,冷汗顺着指尖簌簌滴落,后背的衣衫也紧紧地贴在身上,黏腻不堪。
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,慌乱地在脑海中搜寻着对策,却又不敢违抗。
她只能强撑着发软的双腿,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,硬着头皮在前面引路,朝着静姝的房间缓缓挪去。
一路上,她的心跳如雷,暗自祈祷着,只盼那龟公机灵些。
已经趁着这空档将人悄悄弄走,千万别让大人撞见 那不堪入目的一幕。
然而,命运似乎格外残忍,那催情香的药量下得实在太过离谱,药性霸道得如同洪荒猛兽,肆意吞噬着人的理智。
静姝和那男子在药力的疯狂驱使下,神志全无。
仿若两头发狂的野兽,四肢紧紧交缠在一起,任谁也分不开。
那龟公用尽力气也是无用!
阿尔泰大步流星地朝着房间快步走去,每一步都似踏在老鸨的心尖上,发出沉闷的回响。
刚一靠近那扇紧闭的房门,那熟悉而又令他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