鄂敏猛地从美梦中惊醒,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迷乱与欲望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他环顾四周,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,意识到刚刚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竟是一场梦。
垂眸间,瞥见自己已然脏了的衣物,他的嘴角泛起一抹苦笑,满是无奈与自嘲。
心中暗叹:多少年了,自己在沙场上摸爬滚打,腥风血雨都经历过,平日里枕戈待旦,何曾有过这般旖旎的梦境。
如今这一趟跟着皇上微服出巡,可真是把人折腾得够呛。
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暗自思忖:往后皇上若是再微服出巡,说什么自己都不能再跟着了。
这等差事,谁爱干谁干吧!
这般折腾下去,自己这把老骨头,怕是迟早要被折腾垮了。
想到这儿,他无奈地摇摇头,起身走出营帐。
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,鄂敏打了个寒颤,强打起精神朝营地旁的小溪走去。
溪水清澈见底,潺潺流淌,仿若一首舒缓的乐章。
他三两下褪去衣物,踏入水中,冰冷的溪水瞬间包裹住他的身躯,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,困意与旖旎的遐想顿时消散了大半。
他简单地清洗了一番,洗净身上的黏腻与疲惫,随后上岸,换上了干净的衣衫。
“鄂将军,咱们应该去打猎了。”一名侍卫走上前来,恭敬地禀报。
鄂敏抬手揉了揉额头,试图驱散残留的倦意,闷声应了一句,抬腿跟上侍卫,朝拴马的地方走去。
他翻身上马,双腿轻轻一夹马腹,骏马嘶鸣一声,撒开蹄子朝着山林的方向飞奔而去。
今日的鄂敏仿若换了个人,在山林间纵马驰骋,身姿矫健如猎豹。
一旦发现猎物的踪迹,他便迅速张弓搭箭,眼神锐利得仿若能穿透猎物的皮毛,箭无虚发。
每一次命中猎物,他心中的那股憋闷之气便好似消散了一分,似乎是要将昨夜在睡梦中未发泄完的精力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。
周围的侍卫见此情形,虽不明就里,但也都识趣地跟紧他,不敢多言,任由他在这场地之上,尽情驰骋,释放激情。
营地之中,阳光透过枝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