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缝隙,洒下细碎的光影。
乾隆与萧云的营帐依旧紧闭,安静得仿若无人在内,自安歇之后,二人就一直未曾醒来。
鄂敏清晨便随侍卫们入山林打猎,马蹄扬尘,气势汹汹。
待他归来,手中猎物颇丰,野兔、山鸡在绳索上晃荡,羽毛沾染着尘土与草屑。
他勒住缰绳,翻身下马,将猎物交给旁人,目光不自觉地投向皇上的营帐,心中暗自思忖着:今晨才歇下,多睡会儿也正常!
周围的侍从们亦是面面相觑,一时之间没了主意,不知道究竟该着手准备膳食,还是继续候着。
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谁也不敢先迈出这第一步,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霉头。
良久,傅恒轻咳一声,打破了这僵局。
他对着众人轻声开口,“给皇上和萧妃娘娘留下一些食物,莫要惊扰了圣驾,剩下的咱们先做吧!
不然,恐怕有的等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高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众人闻言,纷纷点头应和,各自忙碌起来。
鄂敏站在一旁,心中深感认同,他张了张嘴,本想附和几句。
可想起昨夜的尴尬遭遇,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,此刻是无论如何,也不敢随意插话了。
时光缓缓流逝,众人手脚麻利,不多时便将午膳备好,纷纷围坐享用。
一时间,营地中只有碗筷碰撞、轻声交谈之声……
可眼瞅着众人都用过了午膳,乾隆跟萧云的营帐却依旧毫无动静,仿若被施了沉睡的魔咒。
静姝与阿尔泰父女二人被囚于马车旁,境遇凄凉。
每一次用膳,摆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干巴巴的大饼,粗粝的口感,难以下咽。
阿尔泰心中满是愤懑,瞧着这日头已然高悬,从早上到现在,早已过了巳时,直逼午时。
他实在忍不住,冲着看守的侍卫问了一句,“从早上到现在,已经午时了,为何还不启程?”
侍卫一听,先是一愣,随即嗤笑一声,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不屑,高声回道:“自然是皇上和娘娘还未起身。”
静姝本就精神紧绷,仿若拉紧的弓弦,一听此言,仿若受了极大的刺激,瞬间瞪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