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受人指使。
他便没有再继续审问下去,心中暗自盘算:这事儿就等着主子出来再说吧!
包间内,乾隆缓缓下了床,他弯腰捡起地上那凌乱散落的衣物,一件一件,极为细致地穿好。
不经意间,他的目光扫到云儿那破碎不堪的衣衫。
他心中暗忖:知道的是云儿中了春药,以致失控,不知道的,瞧这模样,还以为是他肆意而为。
回想起方才的种种,他自己似乎比云儿还要疯狂几分,那炽热的情感、急切的举动,如今想来,竟有些恍惚。
乾隆定了定神,打开包间的门,稳步走了出来。
赤隼早已恭候在外,见乾隆现身,赶忙上前,单膝跪地,恭敬地汇报道:“主子,已经审过了,是这个女子觊觎您,所以想下药。”
赤隼言简意赅,可这句话里却暗藏玄机,已然传达出诸多意思。
言外之意,便是这仅仅是一场因女子贪心而起的单纯意外,并无更深阴谋。
乾隆微微颔首,神色冷峻,淡然开口:“既然如此,那你看着办吧,叫人去备件衣衫。”
赤隼心领神会,迅速挥了一下手,刹那间,暗卫仿若鬼魅般闪现,呈上早已备好的衣物,低声道:“主子,衣服已经备好了。”
乾隆嗯了一声,“在我出来以前,不要再看见他们。”
鼹鼠抱拳,“奴才这就去办。”
乾隆拿着衣物,疾步回了房间。
此时的萧云,或许是累极了,又或许是药效过后的虚脱,沉沉地睡着,对周遭一切毫无察觉。
乾隆轻轻坐在床边,小心翼翼地为她褪去那破碎的衣裳,换上干净整洁的新衣。
而萧云竟然全程未醒,呼吸均匀而平缓,仿若陷入了最深的梦境。
待乾隆抱着萧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,果不其然,那些闹事的、涉案的人已然不见踪影。
只是,船板上残留着诸多血迹,殷红刺目,在阳光的映照下,散发着一股寒意。
周围的人远远瞧见,皆面露惧色,无一人敢上前。
毕竟,敢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公开杀人,这般狠辣手段,他们自知惹不起,谁也不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,平白丢了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