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儿醒了,可要心疼。”
永琰被乾隆逗得破涕为笑,抬起小手擦了擦眼睛,奶声奶气地说:“那我不哭了,我要等额娘醒了,第一个看到我。”
乾隆欣慰地点点头,牵着永琰的小手,一起走出房间,“走,咱们去看看云儿醒了没。”
房间内
萧云悠悠然从混沌中苏醒,只觉脑袋昏昏沉沉。
仿若被一团浓稠的迷雾紧紧裹住,往昔清晰的思绪,此刻全然化作了混乱不堪的碎片,怎么也拼凑不出完整的记忆脉络。
依稀间,她恍惚记起自己身处那奢靡至极、纸醉金迷的花船之上,周围是一片灯红酒绿、欢声笑语。
那时,桌上一杯馥郁香醇、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美酒映入眼帘。
她鬼使神差地端起酒杯,轻嗅那撩人的香气后,浅尝了一口。
刹那间,一股炽热滚烫、仿若汹涌潮水般的热流在体内急剧翻涌,瞬间将她吞噬。
难受得她全身燥热难耐,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,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煎熬。
而后呢?记忆仿若断了线的风筝,一头扎进了无尽的混沌深渊。
好似陷入了一场迷离恍惚、光怪陆离的梦境,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她拼尽全力,却只能捕捉到一些若隐若现、模糊不清的片段,无论如何也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,只觉眼前一片迷雾茫茫,混沌不堪。
萧云下意识地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子,这才惊觉身上盖着的,那床绣着精美繁复花纹、锦缎质地的锦被。
她抬手掀开锦被,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那微凉的绸缎,目光缓缓扫向自己。
刹那间,双眼仿若铜铃般瞪大,眼中满是惊恐与不敢置信——衣衫不知何时已被悄然换过。
眼前这身陌生得让人心慌的衣物,仿若一道晴天霹雳,直直劈在她的心间,让她呼吸急促,心跳如雷。
一个大胆而惊悚的猜想瞬间在脑海中轰然炸开:自己该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吧?
这个念头一起,仿若恶魔的利爪紧紧揪住了她的心,越攥越紧,让她几乎窒息。
她颤抖的双手仿若风中残叶,指尖不听使唤一般,缓缓解开衣带,目光一寸寸、仿若审视仇敌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