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只觉脑袋“嗡”的一声,气血上涌,还未来得及回答,乾隆便以吻封唇,霸道地掠夺着她的呼吸。
刹那间,屋内温度再度攀升,两人再次沉溺于这无尽的欢愉之中,共赴巫山云雨。
床榻轻摇,红烛爆了几次灯花,仿若也在为这对人儿的缠绵而羞涩惊叹。
许久之后,屋内才渐渐归于平静,唯有两人交织的呼吸声,诉说着这一夜的缱绻。
官道之上
阿桂一马当先,率领着几十辆满载物资的马车,宛如一支离弦之箭,从山东疾驰而出。
赶了一天一夜的路!
马蹄扬起滚滚黄尘,在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“尾巴”,向着京城的方向全速奔去。
行程紧迫得如同上了发条的时钟,一刻也不停歇。
白日里,骄阳似火,烤得大地都仿佛要冒烟,可马车依旧没有放缓速度,车轮滚滚向前,碾碎一路的热浪;
到了夜晚,月色如水,洒在前行的道路上,为他们照亮些许路途。
阿桂和将士们却无心欣赏这月色,只是借着微弱的光亮,继续催马赶路。
一日之中,他们仅仅舍得留出短短两个时辰用来休憩,人和马都疲惫到了极点,可即便如此,竟没有一个将士吐露半句怨言。
阿桂自己更是以身作则,长时间的奔波让他形容憔悴,双眼布满血丝,嘴唇干裂起皮。
趁着这短暂的停歇,他翻身下马,几步走到路边的水洼旁,蹲下身子,双手捧起一捧浑浊的水,凑近嘴边。
“咕咚咕咚”猛灌几口,那溅起的水花弄湿了他满是尘土的脸庞。
随后,他又从干粮袋里掏出两块硬邦邦的干粮,三两口咽下肚,权当是补充了能量。
待将士们也都稍作休整,阿桂重新站起身来,他高大的身躯此刻虽略显疲惫,却依旧挺拔如松。
他目光坚毅地扫过面前每一位同样满脸倦容的将士,提高嗓音,声如洪钟般喊道:“兄弟们,咱们此次身负皇命,责任重于泰山!
山东局势变幻莫测。
咱们都是皇上亲选的精锐,为了能尽快回到皇上身边,护卫他的安全,大家就再咬咬牙,辛苦这一程!”
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