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好,白珩姐,你就这么看着我被打成这样是吧。
“那个…我也没办法,你要相信我啊小墨,你师尊可是拿剑架我脖子上,我才开着星槎跟着你们的…”
干咳一声,白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。
许一墨颤抖的将手立起来,手上攥着一张黑卡。
“我的…工资,要修墙…但,我师兄有的是钱…”
倔强的塞到白珩手里,许一墨如释重负,两眼一抹黑睡了过去。
白珩重重的点点头,拿出准备好的绳子,拴在许一墨身上,拖着许一墨朝丹鼎司跑去。
“你好,这里有个人需要抢救一下。”白珩气喘吁吁的将黑卡丢在前台。
那前台丹士眨眨眼,看向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。
“请问…是这只大黑耗子吗?”
呆呆的低下头,白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点点头。
“嗯…确实伤的挺重,不过,好像又添了些新伤,特别是脑袋。”丹士取出药膏涂抹在那一个个鼓包上。
经过三个系统时的抢救,许一墨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,望着镜子里头上的包,幽怨的眼神瞥向一旁的白珩。
做贼心虚的背着手,白珩左顾右盼,吹着口哨。
“看在这次你救了我的份上,我就既往不咎了,白珩姐,师兄的会员卡里老多存款了,我这一个人也花不完。
整天开星槎,你肩膀肯定不舒服吧?享受享受,我请客,挑贵的哈。”
就这样,两人喝着饮料,享受着按摩。
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,剑首府的某位大姐姐可就没那么心大了。
镜流捂着被子,呆呆的望着天花板,说来也巧,自己到包间门口的时候,刚好是许一墨大喊着要做景元师公的时候。
许一墨的荤话基本听了个七七八八,她还记得白珩在一边憋笑,憋的脸色涨红。
回忆着许一墨捧着自己的脸说的话,顿时,原本褪去的红晕又一次覆盖上脸颊。
“我在想什么!那可是我徒弟啊!都还没成年啊!”晃着脑袋,想把那离谱的想法甩出去。
但是,越想逃避,它追的越紧,越想忘记,它偏偏一次次重复。
“孽徒!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