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吃着烧烤,喝着酒,玩的不亦乐乎。
不过,景元可是看着许一墨长大的,他在想什么,这个师兄又怎么猜不到呢?有些东西需要他自己成长。
其实,许一墨很清楚战争的残酷,只是当他看到尸骸遍野的战场时,触动依旧很大,或许是偶然让他能看到战场上的亡魂。
……
白珩和镜流正在散步,只见白珩的鼻子动了动,皱起眉头,四下张望。
“奇怪,怎么有股焦臭味?咦,还有一股肉香味…哇!镜流快看!那边着火了!”
靠着灵敏的鼻子,白珩指向远处升起的黑烟,虽然是在黑夜里,不过稍微离近点还是能看到的。
只是镜流却摸着下巴,竖起柳眉,淡淡的问道:“小墨是不是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?”
想了想,白珩点点头:“这个时候提他干嘛?哦~想你的童养夫了?”
镜流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白珩,童养夫…俏脸迅速爬上红晕,越想脑袋越热。
她镜流是那种吃嫩草的人吗?还是自家窝边草…
懒得搭话,镜流拿出玉兆派人去景元的房间查看,果然,得到的结果,是两个枕头塞被子里。
“哼!又是这三个!”提着剑,镜流气势汹汹的往山里走去。
白珩竖着耳朵,小手捂着嘴,一脸委屈。
小墨!相信姐姐,姐姐真不是故意的!大不了…等你挨完打,我在带你回罗浮吃好吃的!
……
“应星你是猪还是人?”许一墨脸色涨红的指着应星。
“哼!我是人我不是猪,我不是猪我是人!我不是人我是…咦…”
“哈哈哈!喝!”
三人玩着游戏好不快哉。
“好喝吗?”冰冷的声音和三个酒鬼显得格格不入。
“当然好喝!”
“接着奏乐接着舞!”
感觉情况不对,三人眯着眼睛这才看清是镜流。
景元一惊,连忙躲到应星身后。
“嘿嘿,师尊姐姐!来!小妞,陪小爷喝一个!”提着酒坛,许一墨歪歪扭扭的,一头撞在镜流怀里。
鼻子深吸一口气,享受的蹭了蹭:“师尊姐姐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