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,这是属于祂的命途,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并不会有对错,只有对于他人带来的极端后果。”
“丰饶孽物作恶多端,但那并非是丰饶所指示,拥有赐福,就会让野心不断膨胀,错的是他们。
不可否认,这一切的源头是药师的赐福。
所以,我站在中立,对于巡猎和丰饶,我不做评价,对于丰饶孽物,我必不心慈手软。”
“同样,我喜欢师尊,所以,哪怕任何人都觉得这是错误的,但对我来说,寻求自己所追求的,并没有错。”
良久,镜流神色凝重道:“这些话,除了我,别跟任何人说,困了,睡觉。”
长呼一口气,许一墨想了很久,这些话憋着总不舒服。
收拾好碗筷,镜流也换上薄纱睡裙,躺在床上,许一墨为镜流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去。
“慢着,有点冷…”
镜流抓住许一墨的手腕,另一只手指了指身旁的空位。
“小墨,答应我两个条件。”
“第一个,闭上眼睛…第二个,头低下来。”
冰凉柔润的触感从唇上传来,镜流揽着许一墨的脖子,贝齿轻咬,唇分之际许一墨的嘴唇上出现一个明显的牙印。
“孽徒,大逆不道,但…从今天开始,你要负责照顾好师尊哦。”
双手捧着许一墨呆愣的脸颊,镜流不禁笑出声,宛若风铃,动人心弦。
所以…我这是成了?
回过神来,许一墨欣喜的抱住镜流:“当真?我这算不算冲师…啊不对,把师尊拐走了?”
“怎么像个孩子一样。”
“可是,对师尊来说我就是个孩子啊。”
“啊?那我这罪恶感好重啊…要不我在考虑考虑?”
闻言,许一墨一脸认真的摇摇头:“这泼出去的水哪儿有收回来的理?”
两人静静的躺着,玉指抵住樱唇,镜流蹙眉思索片刻,像只小猫一样,钻到许一墨怀里。
“我记得,你和景元经常去丹鼎司啊~那里的丹士小姐按的舒服吗?”
突如其来的一句话,许一墨冷汗直流,战术性干咳一声:“一码归一码嘛…每次都被你打的半死不活,这是…我认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