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又回头看她一眼。
裴西情直直回看,“怎么了?”
凌浪垂着眼,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,才问出口:“那个顾鹤说的,是不是真的?”
裴西情回:“是真的,但也都是过去式了。”
他顿了顿:“你当时那么喜欢他,为什么要逃?”
“因为我不认为,一个女人,一辈子就只能死心塌地地和一个男人锁死,没有谁非谁不可,一旦发现对方不是你想要的人,一份让你不安惶恐的感情,完全不需要忍让迁就,该断则断。”
凌浪反问:“如果……”
他顿了顿,“我说如果,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……还是想要争取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