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知晓。
白方的骑士突然变招，直奔e5的位置，手中骑枪刺出，士卒轰然碎裂，见状，九头龙连忙指挥c6的骑士反击，白棋的这一步，用骑士换兵？
然而，黝黑的骑士一枪刺出，却被白色的骑士躲开，回首便是一下回击，将黑色的骑士硬是刺穿，而自己却安然无恙。
边谷山面色苍白，她似乎看出来了，这盘棋并非按照规则来下，而是实力。
她看了九头龙一眼，看到了对方点头的动作。
于是，她踏步而出，来到阵前。
战马悲鸣，城堡崩塌，主教手中的经书化为碎片，士卒接二连三地倒在皇后的身前。
不止边谷山完成了压制，对面的皇后也在撕裂阵线，直抵九头龙的位置。
好在，边谷山她快上那么一回合。她径直冲向白方国王的位置，手中的剑斩出。
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，她才看清。身前的并不是什么白方的国王，而是九头龙。
雾气悄然散去。在边谷山的眼中，那个本该是她的国王的人，死在了她的剑下，而她的过往，只不过一个拙劣的仿制品。
在九头龙的眼中，他和他的皇后本来尽享优势，却被一人阻挡，他费尽心思地尝试将杀，却仍慢一步，然后，他看到自己的皇后变成了自己的刺客，而伴随他一整局的，带着明显的瑕疵，在远处嘲笑着他。
他们可不是在与谁对弈，而是与对方。
镜像破碎，九头龙的生命在边谷山的怀中凋零，而边谷山的胸口，被另一把剑刃刺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