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”
他面色变得狠决,咬碎了藏于牙齿间的毒药。
瞬间便开始打滚抽搐,口吐白沫。
“李秋,别让他死!”
“遵命!”
李秋火速飞掠下来,摆出背着的长匣子。
他施展家传的内经灵枢金针篇。
手指间夹着大小粗细不一的金针,在邹穆身上一通扎。
几乎都踏上了黄泉路的邹穆,蓦然暴睁双眼。
他的七窍中,黑血逆流而出。
缓过劲来的邹穆,当即悲惨吼叫。
“为…为什么连死都不许?”
顾羽咧嘴一笑。
“你还没有享受过诏狱的侍候,岂能让你人生留下遗憾?”
“来诏狱泡一泡,到时候地狱的刀山油锅,便不过如此了。”
邹穆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,被顾羽扔进了诏狱。
未免打草惊蛇,如今的顾羽仍然是“死亡”状态。
所以他穿着普通的校尉官袍,还稍微易了容。
顾羽看着正“享受”单间诏狱套房的邹穆,他正介于生死之间。
身上剧毒发作,本来就相当煎熬难忍。
再加上各种诏狱刑罚,叠加在一起。
难以承受的极限痛苦,疯狂折磨着他。
即便这邹穆确实是一块硬骨头,最终也终于挨不住。
“对,是…是中书令大人下的令。”
这个结果,顾羽并不意外。
虽然不知具体,但是他能察觉出是京城中有人动的杀心。
所以,顾羽必须追根溯源。
直到将中书令全家的骨灰都给扬了,这样才能震慑其他人,不会轻举妄动。
“呵,你就算知道是中书令对你动杀心了,又能如何?”
“中书令大人是朝中元老,又统领六部,权势滔天。”
“你还活着,所以这事儿群臣只会当无稽之谈,凭这是动不了大人的。”
“而你,胆敢和中书令大人撕破脸,只会将自己送入死亡的深渊。”
顾羽看着邹穆已然一身惨状,却仍旧是中书令最忠心耿耿的狗,不由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