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是空无一物,我们且走近些,看看牛头邪兽旁边是不是也随着此前的变化产生了一些新东西。”
三人遂沉默着往里进发,当只离牛头邪兽五十丈远时不约而同地停下步伐来。三人站在沙丘顶,往前看去,这是一个低洼地带,牛头邪兽便站在正中,看起来毫无生命迹象,与之前狂暴逐人的凶猛样大相径庭。
“便只能到这儿了。”王非凡观察阵,“再进去些,牛头邪兽怕是就要暴起伤人。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,在牛头邪兽附近围了一圈的邪兽塑像,与我们之前见到的不同,塑像上的邪兽所持武器皆对着牛头邪兽,似是一种指引。”
李之罔一想,也是,此前所见邪兽塑像皆是把武器从口中贯入,从脏腑插出,与这儿所见大有不同,不能不说是一种暗示。但想到此前无论王非凡还是李扩都尝试去抓武器,反如遭雷击般跪地不起,一时竟是想不明白邪兽塑像的作用。
这边李之罔还在想着,王非凡却已大大咧咧地再次尝试去拿武器,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,刚一触碰就如触电般松开,随即跌在地上。
罗希将王非凡扶起来,苦着脸道,“这怕是不行。”
“我来试试。”事到临头,怎么都得亲身尝试一遭,李之罔说着,一手按在武器柄上。
出人意料地事情发生了,他竟未如王非凡般被弹开,而是如握寻常武器般牢牢抓住。
“莫非这武器是认主的?”
王非凡见此,不顾之前创伤,跑到下一处邪兽塑像去拿武器,可他没有李之罔的好运,仍是根本握不住。他犹不信邪,挨个去试,直到头发都被烫卷了才认下命来,这武器只有李之罔才拿得。
李之罔却不是这样想得,他方才是用儡肢的右手去握得,虽是没有意外发生,但却根本取不下来,而换用左手之后,便遭遇了与王非凡一样的情况。
一番忙活却毫无进展,三人不由得都有些气泄,围坐下来,沉默不语。
过了一会儿,罗希突然抬起头来,看看李之罔又看看王非凡,建议道,“既然邪兽塑像没有半分用处,我们要不在牛头邪兽身上下下功夫,毕竟满眼所望,也就只有这两样东西是不一样的了。”
罗希说得不无道理,但若敢贸然接近牛头邪兽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