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看李之罔这时候还能说笑,知道看着虽恐怖,但并没伤到根本,一时都有些放松,典歆轻推他一把,从神府中拿出个药罐道,“这是我家传的伤药,对皮外伤颇有助益,你别动,我先给你把药涂在脸上。”
李之罔便由着典歆给他敷药,不时因疼痛呲呲牙,大多数时候都盯着镜子。虽说他确实是在说笑,但也有着分担忧,若真是实实在在地毁容了,到时候他怎么面对齐暮,难道怯而不见吗?
典歆把药敷上,看李之罔还在盯着镜子,把镜子一收,药罐推到他手中,道,“脸上擦好了,剩下的你就自己弄吧。我之前工作的时候认识了专门帮人清疤的师傅,你若实在介意,到时候我给你介绍。”
要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,但现在肯定不算当务之急,李之罔边擦着药,边问道,“典小姐不是离开了吗,怎突然出现,还救了我一命。”
“便是四处游荡,恰巧撞见了而已。”典歆别过头去,不欲多言。
李之罔轻笑声,没多纠结,转而看向王非凡道,“我猜王兄定是在想罗希的事。”
“倒瞒不过你。”王非凡苦笑一声,分析起目前的情况来,“我推测,之前罗希被牛头邪兽所逐,乃是故意诈我二人,其目的应是诱我等进入牛头邪兽的范围,好杀死我等,虽不知道为何会这样,但应该大差不差。再据此推测,则可假定李扩仍保留意识,甚至牛头邪兽就是受他驱使,否则不能说明为何罗希会反叛我等。”
李之罔点点头,对王非凡所言颇为信服,就其推测继续道,“若真是这样,则罗希与李扩肯定掌握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情报,而就这一点,便很有可能意味着是通过试炼的关键。”
“其实,我们甚至可以想得更大胆些,这牛头邪兽便是对我们的考验,只有杀了它才算通过试炼。当然,只是推测罢了。”
“推测来推测去作甚。”典歆不满两个大男人在这儿毫无根据地猜测,大手一指,“去问问她不就行了。”
两人循手看去,薪南所指正是站在牛头邪兽肩头的罗希。
李之罔一拍脑袋,后知后觉道,“是啊,既然她的意图暴露了,也不会再隐匿想法,去问问不就是了。”
说罢,他便坐起身来,王非凡赶忙扶住他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