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寒兄这是何意?”
“你初到南洲,认识的人不多,今日多结识些人,日后便多一分保障和助力,也好成事。况且此前因申屠允那事,你多遭污蔑,今日也正好扭转你的名声。”
李之罔信以为真,轻声谢过,跟上姬月寒,表演地更加卖力,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好印象。
“其实啊,除了此事以外,王公子尚有件趣事,我是知晓的。”待李之罔又把那件虚构的趣事讲述一遍后,姬月寒接口道,“诸位可想听?”
众人无论出自虚言还是真心,都说要听,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。
“据王公子所说,他在兆天年来到了南洲,其实并非一人独行,到达不久之后就认识了另一人,并与其结伴数年。王公子,我说得对吗?”
李之罔呼吸骤然加速,看向姬月寒,并对其缓缓摇头。
姬月寒不为所动,“如大家所料,此人是一名女子,年方十七,白发蒙眼,端得我见犹怜。她的名字嘛,便是”
“姬行走,此事并不算有趣,便由我来说吧。”李之罔怒气在怀,但并没直接与姬月寒翻脸,而是采用了更为委婉的说辞,“况且姬行走未身临其境,不如我知晓得清楚。”
此举自是为了向众人暗示姬月寒所言并不为真。
“但常言道不识真面目,只缘在其中,王公子怕是不如我说得透彻。”
在场众人皆是人精,自是感觉到了隐隐的火药味,有人乐见于此,有人则不忍生隙,便缓和道,“两位皆有道理,没必要为此争执,今日宴席喜乐为上,自该和和气气。”
李之罔不应,分明是姬月寒无故挑衅于前,与他有何干系。
姬月寒则抚扇一笑,淡淡道,“此事对王公子也许不算乐事,但大伙儿听了定是欢喜得不行,我敢保证。”
“你若想说,便且说吧。”
李之罔冷哼一句,不再管,径直回到东方云梦身旁坐下。
“怎么了?”
方才李之罔和姬月寒的声音都不低,好些人都注意到了,但有些人离得远,并未听见具体内容,东方云梦也在其一,便是问道。
“他要把齐暮的事抖出来。”
“这”东方云梦看看姬月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