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看李之罔,万分不解,“你二人关系不是挺好吗,姬行走他为何会如此?”
“我怎知道?”
李之罔也是一万个疑惑,他和慕玄机可是至交好友,而慕玄机又是姬月寒的主子,对方为何会如此?难道说他是见不得慕玄机处处关怀挂念于他?
想到最后,他也没想明白,只深深叹口气,感叹遇人不淑。
另一边,姬月寒的声量愈响,已吸引住了在场大多数人的目光,皆停下交谈,向其看去。
“王公子与那人熟识后,便一路游荡,似无指引,但又隐有去处。那时正是拒敌之乱刚要结束的时候,诸位应也知道有多乱,孤男寡女,结伴而行,情愫暗生,自是常理。”
“姬月寒!”李之罔再忍耐不住,站将起来,喝道,“你未亲眼看见,却胡编乱造,真当你是北河殿下的狗腿子便可肆意编排?”
“王公子急了,那代表我说得不假。”姬月寒微微皱眉,转而一笑,继续道,“话说有一日,王公子与那女子行到一山妖地界,便唤作岭山。近年来诸位听及岭山,多半都是与拒敌齐氏的齐暮联系在一块儿,好不凑巧,王公子在岭山时,正是齐暮亦在岭山之时。”
有好事者捧哏道,“莫非那女子便是齐暮?”
“别急,听我缓缓道来。”姬月寒看眼李之罔,注意到对方已重新坐下,心下一黯,言语却不断,“齐暮为何出现在岭山,尚不得知。但如大家伙儿知道的一样,齐暮假扮妖族参加比武擂台,却被那岭山魔君识出了真面目,一时形势急转直下。相信大家伙儿都知道最后齐暮还是逃离了岭山,但可知其中原因?”
“便是在那时,王公子站了出来,掏出一物,言此物乃蛊雕精魄,有活人死生之妙能,更可催其自爆,一旦放出,整个岭山将不复存在。岭山魔君为求自保,只得与王公子定下天地约契,放其二人离开,至于王公子不过假名托付,真名应是李之罔。对吧,李公子?”
说到最后,姬月寒看向李之罔,引得众人也纷纷移目看向他。
“姬月寒所言,我一概不知。”李之罔站将起来,冷声道,“至于什么齐暮、李之罔,从未有听过,我不明白为何要将这一切强行安在我身上,莫非是觉得我好欺负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