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,便是路上青砖都划出一道长痕。
一时之间,二人竟是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“收力!”李之罔高呼一声,“再这样下去,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,便是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!”
黑衣人笑笑,不屑至极,“你杀我族人三名,何有退却之理,且看这招!”
说罢,赤黄幽光骤然消散,却又猛地出现,却不似之前般为一道,而是分散聚凝为数十道一寸宽的幽光,从四面八方向李之罔袭来。
李之罔一边后撤,一边使出温剑式,打散幽光的同时,身子也极尽扭曲,这才堪堪没中。
但赤黄幽光似乎用之不尽,取之不竭,再打下去,怕是他先支撑不住。
李之罔瞄眼街边屋舍,起了逃开的心思,边躲避边缓缓靠过去,趁着赤黄幽光退去又袭来的空当一剑砸开面前的大门。
就在这时,他忽得感觉背后传来一阵威胁,忙转身回挡,便见一支箭羽从高往下疾驰过来,离他已不到三丈远。
“给我碎!”
李之罔一剑斩出,将箭羽击碎。
倏忽间,又是数道箭羽过来,这次他再来不及反应,身子豁然就被穿了几个洞,而一旁的赤黄幽光也趁人之危紧随而上,又在他身上留下十数个孔洞。
顿时,李之罔便脸朝地倒下,身子溢出一滩猩红鲜血。
“公孙嵗,我先来的,这尸体理应该归我吧。”拿铜镜的黑衣人看向站在屋顶上持弓的黑衣人,说道。
公孙嵗轻笑声,骤然举弓,瞄住拿铜镜的黑衣人,喝道,“闻人喜,你什么身份,也来跟我争!若是不想死,便滚开些,不然休怪我松弦送你二人一起去碧沉湖。”
闻人喜眉头微皱,却是没再多说,转身即走。
“算你小子识相。”公孙嵗放下弓,对身旁人摆手道,“过去看看,那李之罔是装死还是”
话未说尽,他的身子骤然远飞,却是闻人喜去而复返偷袭射出了赤黄幽光,而且其身后还跟着数人,虽都蒙面着黑衣,但很明显是闻人族人。
余下人见此,一边让人去看公孙嵗的情况,一边则持弓对射,公孙、闻人两家竟是因分赃不均打了起来。
而一直躺在地上的李之罔见形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