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我恨不得自己清清白白。”李之罔无奈摊手。
“也是。”
“对了,方才那制止你的人是鹿角大将?”
“不然呢?”姬月寒翻个白眼,“南洲能阻止我的人不多,鹿角大将便是其中之一,不过,若真打起来,那老骨头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。只是我那一招落下,方圆千里无一人能活,我是念及苍生才收手。”
姬月寒说来平平淡淡,但李之罔却毫不怀疑其中蕴含的威力,附和点头道,“是你识大体,放过了我,我甚为感激。”
“呵呵。”姬月寒嗤笑一声,“我识大体,你呢,为何要与齐暮那丫头纠缠?”
其实李之罔一直有个疑惑,那就是他从来没有在姬月寒面前提及过齐暮,对方却如数家珍,便问道,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“有个东西叫情报。”姬月寒手指点在桌案上,“我来南洲已有小近两千年,不仅与诸士族关系融洽,更扶持了数不清的受恩惠者,便是我不说,他们也会主动将一尽情报告予我,你与齐暮诸事不过其中细微罢了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深海妖族上岸一事?”
“自然知道。怎么,你觉得我应该去阻止?”这次轮到姬月寒像看智障样看李之罔,“比起其他事,深海妖族上岸一事可谓小之又小,我才没这闲功夫去管。”
李之罔讥讽道,“那你倒还有闲心来陪士族子弟玩鹿角试炼这过家家的游戏。”
“你懂什么!有没有酒?”看薪南摇头,姬月寒让她再倒上杯茶,“万年来,我为找出流沙之地被无底沙洞吸入的原因,去了太多地方,这才堪堪寻到一位高人,他给我说若想有解,应在外人,且只应在南仙洲,我才关注士族子弟,不然我哪有那么多闲功夫。”
“姬行走也是响当当的人物,倒是迷信起来。”
“你也好意思说我?”姬月寒指指他一旁的薪南,“那你们这算什么,一个没有见过你的人却知道你的面容,还等了你万万年。依我看,这叫命运的指引,才不算迷信。”
李之罔倒是也无话可说,转回正题,“现在齐暮的事已经暴露,我也不再隐藏,我就问一句,你能不能帮我?”
“不可能。”姬月寒果断摇头,“我说了,妖族上岸只是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