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事,况且,我还要等殿下的回信才能重新调整对你的态度。等等,殿下回信了。”
说罢,玉符从虚空中遁出,正正巧巧落在他的手心。
姬月寒摸在手中,将慕玄机的回信缓缓念出,“殿下说你平安无事很好,现在的天下比起万年前已变化太多,不能过来也是正常。只是殿下现在忙于正事,无有闲暇会友,此前的约定便做云烟散,再勿提及。再有就是对我的一些嘱托。”
“真的?”李之罔不信,手伸出去,“让我自己来看。”
“不要。”
姬月寒将玉符扔开,便见玉符起火焚毁,很快只剩下一团灰烬。
“你这,谁能确保不是你假传圣旨。而且,我才不相信,玄机会不让我去东洲。”
“你爱信不信。但是,你可以放心,殿下虽说与你已形同陌路,但她要我不能杀你,现在安心了吧。”姬月寒不想理李之罔,抓起薪南的手抚摸打量,又补充道,“对了,殿下还说你不能再叫她玄机,日后需得称北河公主或北河殿下。”
薪南打不过姬月寒,手被抚摸着不敢收回,不由脸微红,向李之罔道,“哥哥,这样也很好了,至少不会被杀了嘛。”
李之罔叹息一声,也不再追究玉符的真伪,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正巧我也没时间去东洲,也算省下一番心力,正好留下来帮齐暮。”
“你不能去帮齐暮。”
“要你管?”
“我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姬月寒手上力不由加紧,让薪南喊了声疼,他致歉一声,反对她道,“妹妹啊,你日后可要与这小子保持些距离,他无情人、喜新汉、浪荡子,绝不是能托付的人。”
“诶,我就在旁边呢。”李之罔不满嘟囔一句。
薪南却眼有惊惶,盯住姬月寒,“我好像也想起姬公子的身份了。”
“哦?我是什么身份。”姬月寒有些惊怕,面上不显。
“哥哥叫木生风,姬公子叫齐无瘣,我叫薪南。”
这话一出,无论姬月寒还是李之罔都有些摸不清头脑。李之罔疑惑地是薪南竟然把他当做了其他人,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薪南曾叫他生风哥哥。姬月寒疑惑地则是他对自己的过往清楚明白,没有像李之罔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