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所谓士可杀,不可辱,没必要这样。”
众人看去,竟是闻人彰说得,心中不免生起一丝疑惑,方才李之罔才把他手打骨折,现在怎么还帮他说话。
不过这句话还是得到了部分人的肯定,毕竟只有一些士族与李之罔有着死怨,还有部分士族只是趋炎附势,实际上根本没仇,既然没有人头落地,那还是留一线地为好。
结果,在被押到申屠允面前,也就只有公孙两兄弟“教训”了李之罔。
“感觉如何,有想过这一天吗?”
李之罔没管申屠允,而是盯着东方云梦,关切道,“你还好吗?”
“还行。”东方云梦苦涩笑笑,“只是害了你。”
“没有的事,若不是因为我,也不会有今日这遭,是我害了你。”
“算了,既已是这个田地,还管缘由干嘛。”
听着,能隐隐约约感觉出东方云梦的一丝埋怨,毕竟她虽是庶子出身,但也流着遥远东方氏的血脉,身份高贵,若不是因为牵挂齐暮贸然与李之罔结识,也不会落到今日地步。
申屠允被忽视,内里不悦,喝道,“两位倒颇有雅兴,这时候还有兴趣聊天,我真是不如。不过,两位也不用忧惧日后再不能说话,在去碧沉湖往生的路上你们可尽情聊个够。”
李之罔抬起头来,冷然道,“我就算了,她你杀不了。”
“我既敢下杀手,便有把握不让此事传出去。”申屠允眉头先是一皱,随后不以为意,“只是空岛上一尽兵器皆被收走,只能用这竹竿送你二人上路了,许是会痛苦些。”
眼看着申屠允已拿起竹竿,又让人按住李之罔的肩头和脖子不让他乱动,便要拿竹竿把他嘴巴撬开,活生生捅进脑门里,他赶忙张口吼道,“姬兄姬月寒,我知道你在看,快出来!”
申屠允为之一慌,手上动作不由停下,反复向四周看去,并未看到姬月寒的身影,拍拍胸口,和缓道,“你还真把我吓着了,但是嘛,就算是姬行走也阻挡不了我,毕竟是他助你在先,否则你这泥腿子连智之一关都过不了。”
说罢,他又抓起竹竿,刚要动作却感觉脑袋一疼,一瞅,天上正往下掉果核,再一瞅,姬月寒已出现在半空中,侧躺在藤椅上,饶有兴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