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切仇怨如冰川消解?”
“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杀人不能解决问题,只有诚恳的交谈才行。李兄今日动了杀心,日后还是有人来报仇,冤冤相报何时了,不若坐下把一切说清楚。”
“司寇兄,其他人围杀于我,你不肯同流合污,反倒送酒于我,今日我之将死,你又来救,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好汉子,有自己的道义。但是,你不能强行把你的道义加在别人身上,加在我身上,让我慈悲为怀;加在他们身上,以为人性本善,这不是道义,而是迂腐。”
司寇南拿起竹竿,声音低沉,“若李兄真要杀申屠允,先胜过我再说。”
李之罔只感觉胸中一股气骤起,恨不得宣泄出来,终归按下,拿开竹竿道,“既然司寇兄如此坚持,我今日就放过他。”
说罢,走开到远处。
司寇南轻声谢过,随即将申屠允扶起。
申屠允却不受,站稳后挣脱开,捡起竹竿,恶狠狠道,“司寇南,我知道你的那些怪事,别以为我会感谢你,若不是你突然插进来,我早将李之罔给杀了!”
说罢,他也提起竹竿离开。
只有司寇南两边都不讨好,两边都不受待见,默默站在原地。
李之罔一过去,众人都围过来。
徐保保不满道,“怎不把那申屠允杀了?”
“司寇南拦着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李之罔摊摊手,“算了,便当卖个人情,毕竟不是他,我才是真的死了。”
兰煜丞在一边道,“司寇南我知道的,一直在做些怪事情,在我们士族子弟里可是有些名气,当然不是什么好名声。”
“他做什么了?”
“听说他把家里数个庄园、矿场的奴仆全部放出,放他们自由;入学了王佐神学院,结果待了一年就退学不上;还有主动和自己父亲断绝关系这些事儿。反正怎么说呢,大家伙都说他是个怪人,不能用常理来对待。”
李之罔点点头,示意先不谈这些,看向身前的许多陌生人,抬起双手拱手道,“多谢大家倾力相援,之罔深以为谢,只可惜试炼中无酒,不能与大家尽欢,待出去,我必设宴相待!”
“我们也没尽多大的力,便是痛打落水狗了,再者申屠允他们竟想连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