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一排,李百万正扶额等着。刘胜利坐在他对面,看着那一沓资料,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。
张峰一走进去,刘胜利便指着资料问:“张峰,这是咋回事?”
5个司机都没有吭声,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张峰,张峰松开紧皱的眉头,笑道:“刘叔,这……我刚才跟厂长解释了,不知道谁弄出来这些东西,乱冤枉人么?”
“这磅房过磅都是你管着,票据也是你们磅房几个人开的,现在这么多对不上号,你咋解释?”刘胜利脸上流露出少有的怒气,跟平时温和的形象判若两人。
“叔,厂长,这磅房虽然是我管着,但总有我不在的时候嘛!开票这些小事都是那两个女子干的。不信你问问咱这5个兄弟是不是?”
张峰边说边看向5个司机,脸上还是带着笑:“兄弟们,既然厂长问了,咱也别藏着掖着,是咋样就咋说!”
刘胜利把目光从张峰脸上转移向5个司机:“那你们说,这些对不上号的票是咋回事?”
几个人突然被叫来心里就在犯嘀咕,这会儿听张峰这么说,顿时有些拿不定主意。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,又不安的看了看张峰。
其中一个司机鼓起勇气,终于开了口:“厂长,刘科长,我对不住你们,这事是我几个干的,跟张峰没有关系。”
这话一出,办公室所有人的脸色顿时变了。张峰马上说:“兄弟,你咋能这样子?你几个是我带进来的,你们这样做把我冤枉了事小,让厂里蒙受损失事大。现在这样子,你们让我以后咋做人?”
“张峰,哥几个对不住你,”司机说:“要不是家里困难,谁能干这事……”
“你们几个能耐挺大的嘛!”李百万冷笑道:“能在张峰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,还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发现。那你们说说,这缺的票是咋回事?”
司机早知道会这么问,把心一横:“我们买通了那两个女子,一个月给她们一人500块钱。我们每天早上往那边拉一趟货,过磅的时候用的是之前的旧票,一张票据用两次,结算的钱我们几个分了!”
他转头看一眼张峰,对李百万说:“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们几个跟两个女子商量好干的,张峰不知情。”
他说完低着头没再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