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舒没有说话,陆瑾台这辈子真的变了很多,她现在已经不去想他为什么变了。
人性很复杂,她不想也不会去揣摩那么复杂的东西,短短几十年怎么开心怎么过,远离那些内耗自己的事和人。
不然真等到把自己气的全身病痛,那时也只有自己受着,谁又能替你承担?
想到这里,她笑着道:“话都说了,事情也做了,没必要想太多。”
陆瑾台没有说话。
赵锦舒又道:“你以为的也只是你以为的,并不是别人以为的,别人不会为你以为的负责,你的想法不能强加给别人,他们没那个责任管你怎么想。”
陆瑾台看向她:“你说得对,是我自以为是,把你们接过来,却没能照顾好你们。”
赵锦舒想了想说:“你工作忙,这是没办法的事情,我也有错,不够强势,我们都有很多不足的地方,我觉得这都不是问题,因为我们知道问题所在,改了就是。”
陆瑾台嗯一声。
赵锦舒又道:“怕得是那些知道自己不对还不改的人。”
看他一眼:“只要我们孝敬父母,兄弟姐妹,能处咱们就处,不能处就不处,维持表面和平就行了,别想太多,也别把兄弟姐妹情看得太重,现在处得再好,说不得父母百年之后,还会为了父母一点遗产吵闹不休。”
上辈子他们可不就为了这事争执了很久,可惜公公婆婆立了遗嘱。
她照顾了公公婆婆一场,他们的东西,她得的最多。
那时候他们家不缺钱,她其实根本不在意东西多少,可看到他们在那争得脸红脖子粗,她还是觉得痛快。
陆瑾台没有说话。
赵锦舒见他沉默不语,该说的都说了,不再多说拿起笔开始写稿子,刚要动笔,就听到他冷声道:“倘若真要为这事争执,才是不孝。”
赵锦舒:“我们能做的,就是管好自己。”
她说的这一连串话,陆瑾台不可能不懂,不过是涉及到家人,谁都没法冷静而已。
当然他也是第一次经历,时间长了,习惯了,就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了。
陆瑾台嗯了声:“你写稿子吧。”
一时间房间安静下来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