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一边吐槽,一边牵着马顺着记忆里的路回家。
钥匙早就丢了,所以回自己家还得翻墙。
张海桐将马拴门口,蹬了两下腿翻过墙。落地脚感好像不太对。
低头一看,他好像踩到了一团枯枝子。
谁特么在他家种花还种菜啊!
难不成他太久没回来了,族里认为他死了,所以把房子重新分配了?
不对啊。
族里要真把他登记成死亡,暗哨不可能那么平静。
张海桐起身去开房间门。
竟然没锁。
房间里整整齐齐的,明显经常被打理。为数不多的家具也擦的锃光瓦亮的。许久没有睡过的床都蒙了一层防尘布。
我靠,家里进田螺姑娘了?
张海桐把背上的包袱放在桌子上,转而看着屋子里的一切,站在原地半天没想明白怎么回事。
直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。
“嗨呀!海桐哥!”
声音之响亮,仿佛谁在敲锣。
张海桐刚转身就被张海平一个熊抱撞得往后退了两步。
啊,忘记之前找人看家来着。
另外,大兄弟你有点太热情了啊啊啊啊,不要一上来就抱啊!
不过大兄弟你好暖和呀。
张海桐内心想法有点太多,他拍了拍张海平的肩膀。
“撒手。”
张海平嗯了一声,搁张海桐肩膀上的头还狂点,像一只大狗蹭柱子。他抬手松手,两只手从搂抱变成放在肩膀上。
张海桐手还揣包里,这人忽然头贴过来,额头贴额头。然后大呼小叫:“海桐哥,你发烧了啊。”
发烧?我发烧了吗。
张海桐伸手去摸额头,果然有点烫。问题不大,不是高烧。
“没事,可能是冻着了。”张海桐摆手。
“我这屋子是你弄的?”
“对啊海桐哥,不是让我给你看家吗。你这房间里的东西我没动,就给打扫了一下。”
“我娘说你这院子太单调了,要添添人气。我家里刚好有许多花啊菜啊的,还有一棵泡桐树。我娘说你名字叫这个,所以今年春天挪了一棵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