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经的人。正是因为这样,这句话才十分难得。
张海桐在一旁不说话,何剪西面对他的感觉更复杂。浑身发毛的同时,又觉得安心。如果张海楼是狂风巨浪中可能会翻的船,那张海通就是幽静深夜里忽然飘出来的鬼船。
都安定,也都让人心里发毛。
何剪西说了许多,更多也是缓解缓解氛围。
到了车上,两个张家人坐在后座。年轻人看他师父坐进来,就说:“东家,这位小爷,咱们要走了。”
说完启动车子,向南楼的方向去。
此时的茶楼已经初具规模。
车子冲进繁华的街市,停在楼前。整栋楼采用完全中式风格,进楼的门也雕梁画栋十分繁复。单是看精细处的雕花都知道,这些东西全部是砸钱找来大师傅做的。
人站在门楼前,便会产生一种压迫感。事实上来这里消费的人也全是达官显贵,一般不对寻常百姓开放。
简单来说就是不坑穷人。
茶楼背靠董家,造势非常快。这里已经不是单纯的卖茶,渐渐也有了其他业务。
张海桐来之前,就在张海客那里看过这座楼的报告。目前来看,茶楼甚至有发展到搞情报的趋势。
张海娇第一次管事,没敢放任。因此这些势头都被她压着,想着缓缓。等能说上话的人回来再做决定。
年轻人停好车,跟何剪西下车停在车门前。
人们纷纷驻足,好奇的看着这辆车。他们认识那个穿着唐装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年轻人,他是南楼的账房。放在厦门则是能叫爷的存在,他要起账来不要命。他也敢跟你玩命。
是什么人,让何剪西给开车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