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紧盯着她,薄唇轻启,吐出的话语却冷酷至极:“我季言澈的字典里,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!”
郁青稚被他这番蛮横无理的话气笑了,她冷冷地回敬道:“季言澈,你还真是病得不轻!”
“你别总是一副我欠了你的样子。”季言澈的语气冰冷,带着一丝不耐,“这次你自导自演的这出戏,总部肯定会追查到底。要想我帮你解决,接下来,你得听我的。”
郁青稚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,她再次尝试起身离开,可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她挣脱不开,只觉得额头上裹着的纱布似乎有些湿润,不知是汗水,还是伤口裂开渗出的血水。
她疼得“嘶”了声,下意识抬手扶住额头。
季言澈手上力道立即松开,下一秒,突然捧起她的脸,沉声问:“我看看怎么回事?脑袋磕得这么严重,你还敢来总部搞小动作,郁青稚,你真是不要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