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像刚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这人身上的料子虽确定是丝绸不假,但质地明显只处于中下水平,且衣身没有刺绣,工艺也并不复杂,刚才看袖口红油的时候她也注意到袖口已经起了毛边,想来应该穿了有一段时间了。
根据孟昭的估价,这衣服不会超过二两银子,况且穿了这么长时间,也会有一些折旧费,若是这人要价良心,孟昭就算直接给了也无妨,谁承想这人竟真的把她当冤大头宰。
“敢问这位客官,您这衣裳是买的成衣,还是买的布料另约的绣娘?”
那人皱了皱眉,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,“你问这干嘛?”
孟昭弱弱地说,“我们小本生意,每日赚的不多,实在是客官这身衣裳太过贵重,自然是要调查一番才能赔钱的。”
“您若是买的成衣,我也好去铺子里看看还有没有一样的,若是买的布料,我们也好去问问价格,总不好您说十两就是十两吧。”
那人一听孟昭的话,顿时恼羞成怒,脸涨得通红,“你的伙计做了错事,你不赶紧赔钱了事,竟然还敢怀疑起我来?我看你们这些商户心都是黑的,只会仗势欺人。”
沈芸向来机灵,瞅着形势不妙,她灵机一动,立马扯着嗓子哭喊起来:“我们这些出来做活的,每日起早贪黑,赚个钱不容易,十两银子,我一年都赚不过来,您既然让我们赔,总要给点凭证吧。”
沈芸年龄小,她一哭,顿时有食客看不过眼,一个年长者上前看了看那男子的衣裳,开口说道:
“小伙子,你这衣裳是在那家店买的,老夫也是做布料生意的,我倒要看看是谁家黑了心的,这种料子的衣裳也敢卖十两银子,这不是坑人么。”
铺子里许多人都没见过这么贵的衣裳,都好奇的凑上来瞧,时不时有人说道:
“这衣裳十两,我瞅着不想像啊。”
“怕不是故意坑人吧,十两银子的衣裳哪会是这样的。”
孟昭看那人脸色涨红,十分尴尬,便说道:“咱们这街上就有成衣店布料店,不然您跟我一块去看一看,或许是不是您记错了。”
那人倒不是专门来讹钱的,所以并不专业,看见孟昭递梯子,当即就接了下去,“哎呀哎呀,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