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早挑眉,什么情况,这是吵起来了?
还真是难得啊。
两辈子了,虽然池锦年和许琴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池早还真没怎么见他们吵过架。
立刻,池早就来了兴趣。
她快步走进客厅,走到猫在墙边竖着耳朵看热闹的李大妈身后,低声问,“怎么回事?”
李大妈看戏看得正专注呢,根本没察觉到有人靠近,闻言吓了一跳。
但她很快恢复,绿豆眼冒着兴奋的光,拉过池早就小声嘀咕开了。
原来,池锦年下班回来,烟瘾犯了想抽烟,一摸身上没钱了,就回卧室去拿。
可打开抽屉一看,别说钱了,票都没有一张。
要知道,这才十一月初啊,刚发工资没几天。
明明他前两天看,抽屉里钱票都有,他的工资、许琴的工资、还有池砚辉上交的一半工资,加起来一百多块钱呢。
可这会儿,钱呢?长翅膀飞了?
总不可能是被小偷偷的,毕竟李大妈一天到晚都在家,而且家属院是在纺织厂里面,来来往往都是熟人,小偷小摸的根本不可能往这儿来,又不是好日子过多了找死。
池锦年正满心疑惑呢,许琴下班回来了。
至于池砚辉和池砚彬,听说一个去未来丈人家吃饭,一个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。
“许琴,抽屉里的钱,是你拿的?”池锦年赶紧问。
许琴点头嗯了一声,丝毫没觉得有啥不对。
“不是,”池锦年更疑惑了,“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啊,你拿那么多钱干什么?”
“怎么没大事了。珍珍的衣服不是都丢了吗?天气冷了,毛衣、棉袄,棉裤,这些不都得赶紧置办,不然她在乡下得多遭罪。”
“还说呢,都是池早那个孽障,我这降职之后工资掉了两级,票也少了好多。就家里那点布票,根本都不够用的。还得我拿别的票去找人换……”
话没说完,差点气得跌得过去的池锦年,实在听不下去,抬手就把搪瓷缸砸去了地上。
“咚”的一声。
正是池早开门进来时,听到的声音。
简单了解过前因,池早干脆拖了个凳子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