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讽意味,仿佛林熙禾喝的不是安胎药,而是一杯能让他极度厌恶的毒药一般。
“不喝的话,我就会腹痛不止。” 林熙禾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“总归是你是留不住他的,喝不喝,最终结果都一样。” 纪濯的语气依旧冷漠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林熙禾知道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也无济于事,于是便试图转移话题,缓缓地抬眸看向纪濯,眼中满是关切地问道:“你如何受伤的?”
“被人打的。”纪濯闷声答道,脸色愈发难看。
“谁?谁敢打你。”
林熙禾下意识地脱口而出,可话刚一出口,她便瞬间意识到了什么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顾青淮的面容。
“你说呢?”纪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眼中隐隐有怒火闪烁。
“我之前与你说过,不是他的问题,是我的问题,你为何还要去找他?”
“怎么?心疼他了?”纪濯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,话语中夹杂着明显的愠怒。
“不是,只是,你能不能不要去找他的麻烦?”林熙禾急忙解释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。
“呵。”纪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,强压住心底不断翻涌的怒火,双手握成拳头,不让愤怒彻底失控。
纪濯并未前往顾府找顾青淮算账。
第二日下朝之际,群臣鱼贯而出,唯有纪濯与顾青淮二人仿若两尊雕塑,伫立在大殿门前,一动不动。
待周遭之人差不多散尽,压抑许久的怒火瞬间爆发,二人再也按捺不住,展开了一场拳拳到肉的厮打。
若是搁在以往,纪濯论身手绝非顾青淮的对手。
可此番情景却大不一样,因为顾青淮有伤,两人势均力敌,你来我往,互不相让,一番激斗下来,竟是谁都没占到便宜,皆挂了彩、负了伤。
之前在朝堂之上这二人针锋相对,吵得不可开交。
无论谈及何事,他俩都能争个面红耳赤。
就连哪天前往春闱狩猎这般小事,在内务府拟定的两个备选日子里,他俩也非得各自选一个,互不相让,直闹得陛下无奈,只能责令内务府重新规划安排。
陛下咬